经改变了,开始变得专注,也没有不耐烦了,更像是一个斤斤计较的商人。
“那是市价,参议员先生,它的成本价只值大约一百万左右。”
“而且如果你要把它们运输到金州或者其他地方,加上运费和其他人工费用,我相信如果他们不是摆明了给你们送钱,他们的价格不会超过我的这个价格。”
参议员扶着额角皱着眉头,作为禁酒委员会的成员,他其实也很清楚这里面的一些情况。
考虑了一会后他说到,“这不是我一个人分,这么点!”
听筒中沉默了许久,然后传来了蓝斯的声音,“八十万。”
“九十万!”
蓝斯“考虑”了片刻,“交朋友的价格,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