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知道,我们这一卫如今只剩三十七人,俱都在此,而且我们刚回京,本是休沐的日子,若不是师父你要来,我们根本就不会来都督府当值。所以,要罚也罚不到咱们头上,真怪罪下来,只会是陈问仁他们遭殃……奇怪,此次为何如此突然?”
此时,李玄披着银甲从罩楼里出来,轻声说道:“内相的刀还是这般锋利,杀人不见血。”
齐斟酌一怔:“怎么说?”
李玄瞥他一眼:“内相睚眦必报,司礼监昨日折了一位上三位生肖病虎,得有人给他陪葬才行。”
校场上,只见赵卓凡四处呼喊:“集结,披甲!”
分散在都督府里的羽林军迅速聚拢,可这也才一百六十余人,与三百六十人相差甚远。
正当赵卓凡无可奈何之际,又有一名绿袍小太监高举内相手谕跑来催促:“羽林军何在,速速前往午门候旨……你们怎么就这点人?人呢!”
齐斟酌问李玄:“姐夫,咱们去不去?要不咱们就回家休沐吧,让陈问仁、赵卓凡死得干脆些。”
李玄摇摇头:“职责所在,披甲、整军!其他人如何我不管不可让番邦使臣看了笑话!”
陈迹忽然说道:“给我也找一副甲胄吧,我凑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