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
对方在人群后冷笑一声:“这么拼命,值得么?”
陈迹平静道:“保护想保护的人,没有值不值得。”
横梁上的小满一怔。
却听天策军的甲士在人群后讥讽道:“想来其他人都躲到房顶了吧,那些南人官贵躲得倒快,却没人来管管你。”
陈迹平静道:“你不也躲在步卒后面说话?”
对方沉默片刻,在人群后冷冷说道:“杀了。”
刹那间,所有天策军甲士一同向陈迹涌来,陈迹将鲸刀挥起,他已顾不得杀人,只能左支右绌的勉力抵挡。
当陈迹抵挡面前进攻时,一道极快的刀光泼洒来,狠狠砍在他背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深可见骨。
鲜血从背脊流淌下来,钻心的疼痛刺入骨髓。
陈迹回手劈去,对方却又重新躲入一众甲士之中伺机而动。
他只能忍着痛往前杀去,将黑压压的天策军甲士逼得连连后退,可短短数息,他背上便又多了一处刀伤。
乌云看着这一幕,几次蠢蠢欲动想要出手,却想起陈迹叮嘱之事,重新蹲了回去。
挣扎间,藏在人群里的景朝僧兵再出一刀,陈迹背对着僧兵根本来不及躲闪!
正当乌云要扑下去时,它忽然看见阴影闪过,竟是小满带着饕餮悄无声息的踏着横梁从它身边经过。
就在刀刃即将砍在陈迹身上时,小满与饕餮同时向走廊里跃去,饕餮在空中张开血盆大口,竟自上而下将僧兵囫囵吞下!
小满站在陈迹背后,看着陈迹身上一条条血淋淋的伤口:“公子你……”
有人打断道:“曼荼罗密印,饕餮?你从何处得了我北人的行官门径?”
小满怒气冲冲回头骂道:“关你屁事!还你北人的行官门径,什么都是你北人的,你咋不说我是你北人的娘!”
“牙尖嘴利!让开!”
陈迹背后的天策军甲士如浪潮似的,骤然向两侧分散开来,却见那铁塔似的甲士抡起重剑,排山倒海搬的一剑劈来!
一时间,小满的头发被呼啸的狂风向耳后刮去,她驱使着饕餮以羊首犄角去顶住汹涌而来的一剑,可饕餮刚与重剑相遇便被一分为二!
势不可挡!
陈迹回首间,赫然看见这一剑铺天盖地的笼罩小满,小满像是吓傻了似的:“啊啊公子救我……”
“乌云!就是现在!”
刹那间,房顶横梁上忽有一道匹练似的刀光泼洒下来,似弯刀、似弦月,凶狠至极的斩向手持重剑的天策军甲士!
“找死!”
天策军甲士狠狠拧转剑锋,原本笨拙的重剑竟轻巧上撩,一剑劈碎刀光。
他夺过身旁甲士手中的朴刀,奋力朝房顶掷去。
朴刀裹挟着雷霆之势一刀击碎横梁,屋顶落下漫天木屑,木屑之中有黑影一闪而过。
天策军甲士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纷飞的木屑,却见一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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