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闻风声,一道暗器从头顶打下,乌铁罗摩急挪身体,那暗器打在地上,弹了数道,竟是一颗蜜桃籽儿。
乌铁罗摩抬头一望,原来阁楼横梁上坐了两人,其中一个,右手握着蜜桃,粗布褴褛,头顶危冠,乃是一个穷酸秀才打扮,另外一个乃是个七八岁的小童。
娪姬婳蝉心下一惊,暗想:“这两人一直藏在阁楼顶,我怎么没注意,怎么也没中毒?”暗作镇定,嘴上缓缓说道:“你在上面做什么?”
“嘻嘻。”那秀才微微一笑,咬了一口桃实,说道:“吃水果呀。”她一边嚼着一边荡起双脚。
乌铁罗摩说道:“阿弥陀佛,你是什么人?”
那秀才拿着蜜桃给身旁的小童咬了一口,自己又咬了一口,这最后一口竟将半个桃果都吞了下去。
众人望着他,等了大片刻好不容易才咽下,只见他双手不急不缓在衣角一揩,将手上的残汁果液彻底揩干净了,才化拳包做一团,“在下樗栎布衣,粗人一枚,怎是两位江湖大佬所知晓的呢。”
公输步乍见秀才和小童,“咦”了一声,心中默默说道:“父亲大人,宝儿?”
娪姬婳蝉说道:“阁下能从众人中脱颖而出,而不中毒,绝非庸人,不知有何赐教?”
阿晚说道:“你们这些武林大佬啊,自居清高,然而连最起码的江湖规矩都不知道。”说着看了一眼身旁的公输宝,“你说是不是?”
公输宝点头道,“就是,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大哥,真是不要脸!”说着还用手刮了刮自己的小脸。
阿晚说着忽然一梭,从横梁上直勾勾跳了下来,落在地上身子微微一蹲,才站直身子。
公输宝大急,“哎,你怎么把我一个人留在上面!”
阿晚回头一瞧,见公输宝还在横梁上,歉然一笑:“哎哟,不好意思,可把你这个小祖宗给忘了!你就在上面多玩会儿吧!”
公输宝又气又急,“你......你......你......还是不是我好朋友。”
阿晚作了个鬼脸,不再理他。
公输步奇道:“阿晚,你怎么来了呀?”
坐在一旁的扶离暗作盘算,“此人从封灵山出现后就一直跟着小屁孩,不知是什么来历,竟然敢在这个时候出头,想必不简单,绝不能马虎大意。”说道:“阁下并非是四派中人,不必赶这趟浑水,以小僧来看,咱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互不为难的好。”
“南门四派?”阿晚将四周环顾了一圈,睥睨道:“我才没兴趣管他们的破事儿。”
扶离心中释然,说道:“既然阁下肯卖个面子,便请自便。”说着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阿晚却是纹丝不动,昂然自若,说道:“我说了不管他们的事儿,可没说要走,难道你们还能强行将我拖出去不成?”
娪姬婳蝉大怒:“娘娘这样说话都是给足你面子,让你下得台面,你却不识好歹。”冷声说道:“阁下若非要插手,就莫怪吾不留情面了。”
公输步说道:“父亲大人,这里危险,你快走吧!”
阿晚不理会胡华亭,看向公输步,“嘻嘻”一笑,说道:“我没事儿!”转过头看向胡华亭,又道:“为父只是看他们两个欺负你一个,咽不下这口气。”
又听阿晚朗声说道:“今日,我就教训教训他们两个,替你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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