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道,
“会长的会长的......不过说回来,比起前些日子,确实倒是长高了不少!”
徐安忍被眼前的高大少年拍的着实有些踉跄。
不知道是因为这踉跄还是适才高大少年刻意压住头发的手,徐安忍翻了翻白眼便是不做言语。
不过从他看向面前魁梧的同龄人的眼神之中,是藏不住羡慕的。
少年人之心性,如春发早芽,喜便是喜忧便是忧,藏不住多少也瞧不尽喜忧。
这位半路上杀出高大少年名唤林端阳,在街坊邻居嘴里的他算是三合镇里有名的顽劣少年。
可在那些画地盘圈地界的开裆裤鼻涕虫眼中,他林端阳仿佛又是那煌煌大日,是不折不扣的孩子王。
早些年的林端阳还有父母在上面管着,倒也不太敢放肆。
只是后来小镇实在落魄的紧,镇子上的青壮们,凡是有点儿志气劲的,大都不愿一辈子在土里刨食,纷纷求个外出谋生。
志气高远些的,直接远跑京都乾阳,抑或是去江南的花花世界南陵。
其中稍微差点的,去本朝乾元太祖的龙起之地洛阳,或是就近去扬州州府。
最不济的,也要去西河原上别的富裕镇子里闯一闯。
至于林端阳的父亲便在四年前舍了一家娘俩外出谋生,说着亏了自个儿不打紧,不能难过了自家娃,此后再无音讯。
不过才十岁出头的林端阳,已然一副虎背熊腰的少年模样。
几分欢喜多数忧虑,自家儿子的壮实体格给了林母寄托希冀的可能,但是支撑起这样一副身子骨的林端阳,便是每日该有的粗粮饼和馒头就是寻常同龄人几倍之多。
女子虽柔,为母则刚。
半点不愿看到自家儿子挨饿的林母,白日里除了帮人盥洗衣物被褥挣一份零工外,半夜里依旧借着月光缝补衣衫,日子一长,便是落下了病根。
在林父外出不到一年半的年岁后,林端阳的娘亲便是在某一日夜里,撒手人寰。
那年,不过才十二三岁就人高马大不输青壮的林端阳,便成了街坊邻居苦恼的混世小魔王。
同样也是在那几年里,日常帮衬着娘亲节省开支的他,摸鱼抓虾学的那是上手极快,样样精通。
后来的林端阳当了一阵子飘来荡去的孤魂野鬼,实在是找不到挣钱的营生。
仅靠着娘亲留下的那些微薄积蓄,林端阳也就图个温饱择一,有饭吃就没被褥盖,钻进了被褥意味着明日餐食不保......
那年的徐安忍,也不过才七八岁出头,有着和林端阳一样的遭遇的他,还没能去酒肆当个杂役糊口。
因此林徐二人也是没少一起就着一碟咸菜啃上半天的粗粮饼子。
再到后来,就是徐安忍拎了些新蒸出笼的白面馒头去找那位共患难的发小,事情的最后当然是没了下文。
因为听酒肆里的酒客们说呀,这林端阳真是走了狗屎运,居然他娘的被小镇的看门人收了做徒弟,给带到了外边去......
“他娘的,就他林端阳还算天赋异禀,武道大材?老子前些年可是没少踹他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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