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用汲也不客气的抽出一根,叼在嘴里。
王逢猛把香烟一收,又塞回口袋里。
刘把头用打火机先给王用汲点上,然后自己也点上,两人几乎同时吐出一团青烟。
吸了几口,过足了瘾,刘把头继续说。
“水源就是这么来的。我老乡说,昆崚这边靠着天山解决了一半的水源,还有一半打靠打井。
甘肃那边就麻烦些,祁连山上的积雪,没有天山的多,只能解决四分之一的水源,其余的全靠打深井。”
刘把头深吸一口,等了几秒钟,缓缓吐出一长串的烟圈。
“还有就是用水。沿着直道两侧修暗渠,一是给过往商旅的人和牲口提供饮水,二是养活直道两边的防护林。
第三最重要的就是调度水源。”
“调度水源。”沈万象和王用汲默默地念着这个词。
“是啊,我那个老乡说,昆崚这地方,非常缺水,所以要有效率的用水,要把每一滴水都派上用处。
天山上流下的水,要全部收集起来。还有各地的地下水,要均匀地打深井,不要逮着一只羊薅羊毛。
这些宝贵的水集中在一起,通过暗渠流到各处,尽量不要在路上那是什么词来着,烧,煮?不对,哦,想起来,是蒸,不要在路上蒸发掉。”
刘把头手里的烟头,快要燃到手指头了,这才不舍地在地上掐灭。。
“水流到各处,怎么用,也是大问题。不过朝廷在直道两边安置的都是昆崚建设兵团的农垦团和农牧团.”
怎么又冒出个昆崚建设兵团?
听了沈万象抓着头发的疑问,王逢猛出声解释,“自从我大明在西线开疆扩土后,继续沿用此前的拓垦模式。
不过此前的农垦局或农牧集团,在西边这些地方就非常不合适。毕竟这里的百姓,久离王化,蛮犷桀骜,必须强力约束,宣讲教化,才能安分守己。
于是皇上下诏,把西边的拓垦模式改为兵团制,不再是以前的半军事化,而是完全军事化,分设师、团、营、连,以军法约束那些归附的百姓。”
“了解了,刘把头,你请继续。”
刘把头看了一眼沈万象、王用汲和王逢猛,这三人果真不是一般人。
他们向东,自己也向东,正好一起结伴而行。
虽然现在这条直道已经非常好走了,但是谁不想再多上几分安全保障?
出门在外,安全第一!
刘把头立即打起精神,继续说:“直道两边都是昆崚建设兵团,如何分配用水都会安排好,到时候各师、团、营、连按照事先分配好的调度表,到时候去放水。
你们看,直道两边,北边多是牧区,南边多是棉地和麦地。
我有一次在铁门关驿站,听一位西北农科所的老学究说,昆崚这地方其实是个宝地,只要水源管够,水稻、小麦、棉花、大豆,产量都能比其它地方的高,品质都要比其它地方的好。
这里其实是块宝地。”
沈万象和王用汲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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