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就是拿着兵部勘合想白吃白喝,被收拾一顿的那位。”
“哦。”
大家并不放在心上,继续爬楼梯。
舒友良若有所思地往二楼看了一眼,身后的李瑄忍不住问道:“怎么了舒爷?”
“这些迂腐冥顽的儒生士子,以后还有的他们哭。”舒友良感叹道,“时代在变化,主角也在变化,你方唱罢我登场。
该退的都在慢慢的退出,把历史戏台让给新的主角。”
众人听舒友良这么一说,从棒槌公子想到数年间多次大案间灰飞烟灭的诸多世家名门,从石星想到徐阶、高拱.
想起五月份这次大调整,许多新党奋进派身居要职,相对应是新党稳健派退下去不少。
舒友良幽幽地说道:“半年没见,上月见到张相,发现他也老了,真的老了很多啊!”
一行人走到三楼走廊,视野猛然开阔。
只见西边,残阳终于摇摇欲坠地跌下地平线。
东边,一轮凸月高挂夜空,清冷皓白,把整个天地间照得如白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