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漆一样啊。”
“小侯爷真是聪明,一语中的。”
李瑄有些不解:“舒爷,那为什么不叫南方多种这种橡胶树?”
“小侯爷,没那么简单。
这橡胶树咱们这边以前没有,还是定海侯(李超)征战艮巽洲,在巽洲密林找到,叫人送过来,种植在三宝半岛和炎州诸岛。
要五六年后才能割胶。
朝廷不仅每年都在南海地区大量种植橡胶树苗,还从巽洲移种不少成年树过来。加上巽洲割出来的胶乳,这才有勉强够用的胶乳。
但是要等大量胶乳出产可用,还得等个两三年。
物以稀为贵。
而今胶乳少,产出的硫化橡胶也少,价格自然就贵。这自行车价格贵,有一半贵在轮胎上。”
原来是这样。
众人恍然大悟。
舒友良继续说道:“再过三五年,等南海地区的橡胶树苗成熟,开始可以割胶,橡胶价格自然就下来了,自行车也就能卖得便宜。”
聊过自行车,大家三三两两地聊起其它话题。
任博安看着舒友良,好奇问道:“舒爷,你真得纳了一位西夷婆娘为妾?”
任博安跟舒友良是老相识,海瑞下江南,查办江南三大案时,任博安在中间出了大力,曾经在海瑞跟前听用,那时就跟舒友良认识,老交情,非常谈得来。
也只有他才敢问这么私人的问题。
“那是当然,我就是这么有魅力。”舒友良得意地说道。
“舒爷,老朋友面前你就不要装了。你说实话,那西夷婆娘为啥看上你?该不会是因为想入籍大明,所以委屈下嫁?”
“什么话!我家索娘子说我,平凡的皮囊里有一个有趣的灵魂。”
杨贵安吓了一跳:“舒爷,这西夷婆娘是神婆?能看到鬼魂?”
舒友良眼睛一瞪,“屁话,我家索娘子可是西夷赫赫有名的画家,艺术家,艺术家懂不懂啊!一身的艺术细菌啊!”
大家说笑了一会,舒友良起身道:“大家伙继续赶路,我们今天还得在天黑前赶到固节驿站,要不然就得风餐露宿。
深秋季节,这荒野的风可没有那么好喝。”
“好,大家走了。”
李瑄、任博安、杨贵安纷纷起身响应。
大家推着自行车到官道上,一蹬一摆腿,人稳稳地骑在缓行的自行车上,使劲踩几下,车速慢慢提起来。
还是分成前后两队,鱼贯行驶在官道右侧边上。
阳光从远处的山峦上掠过,穿过路边树木的叶丛,斑斑点点地投下来,忽明忽暗的阳光在他们身上闪动。
时不时有马车在官道中间疾驰而过,扬起尘土。
舒友良他们一边捂着鼻子,一边继续踩着脚蹬子。
忍不住按动车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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