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忠、顾寰是少数没有净军和官兵押送的勋贵,出了南华门,拉着朱希贤钻进了马车里。
“快说,卢镗跟你说宋贵妃,到底什么意思?”
朱希忠迫不及待地问道。
朱希孝一摊双手,一脸的无可奈何,“兄长,我也不知道。”
“你没追问他?”顾寰在一旁问道。
“问了,他说他也不知道,他就是个传话的。我问是替谁传话,他死活不说。”
三人六目相对,车厢里寂静无声,只有哒哒的马蹄声,像是鞭子一样抽打在他们的心。
紫光阁,朱翊钧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他心里在盘算,涉案的三十九家勋贵们到底要修剪到什么程度?
剪草除根、奸渠必剪还是剪须和药?
每个选择都有利有弊,朱翊钧需要权衡利弊,好好斟酌一下。
“皇爷!”
朱翊钧抬头一看,一位内侍慌慌张张地站在殿门口。
“何事?”
“皇爷,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