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
冯保马上应道。
朱翊钧点点头,转头看过去,透过镂空的窗棂,看到薛宝琴和栾凤儿说的眉开眼笑,十分融洽。
“说说话,晒晒太阳,看看风景,这才像一家人聚会。”
冯保流着泪,哽咽着说不出半个字来。
这天晚上,京师名楼太白楼又开始一日中最繁华的时刻,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到了八点多钟,一队警察进了太白楼一楼大厅。
掌柜的脸色一变,连忙上前拱手道:“诸位警官,小楼没出事啊,怎么劳烦诸位前来了?”
“我们接到报警说你们酒楼里,有人喝醉酒了,砸东西打人,据说还是个累教不改的惯犯。
上司叫我们来看看。”
掌柜的脸就像皮影戏,来回闪动了好几下,他左右看了看,凑到带队警官跟前:“警官,那人是冯府的公子。”
“哪家冯府的公子?”
掌柜的一咬牙,干脆把话说开了:“司礼监大貂珰冯公的小舅子!”
这下你们该知难而退了吧。
这位爷可是京师酒楼的“公敌”,爱喝酒,爱狎戏。酒品不好,看到唱曲的歌姬就要动手动脚。
偏偏酒量又差,几壶下去就开始耍酒疯,砸东西打人,京师有名的酒楼几乎都被他祸祸过。
可他又得罪不起,被砸被打后还要舔着脸巴结他,好生把他送回冯府,甚至连把他拒之门外的勇气都没有。
每天只能期盼着,祖宗,你今天不要来我的酒楼喝酒,去别家祸祸吧,让我清净几天。
太白楼今天拜佛求神没拜好,栾永芳早早就带着两位国子监的同学,占了一间雅间,胡天海地地喝了起来,然后发酒疯砸东西打人。
伙计们和掌柜,甚至客人们都麻木了,躲得远远的,任他胡闹,闹累了自然会躺下,届时几位伙计把他抬到马车上送回去。
带队的警官眉毛一挑:“栾公子是吗?”
“就是他!”
“嘿,今儿咱们还就是来请这位大佛的。掌柜的,在几楼雅间?”
“三楼桃花潭。”
“兄弟们,走!”
来到三楼挂牌桃花潭的雅间门外,听到里面鬼哭狼嚎的声音,还有乒令乓琅乱砸东西的声音。
跟在后面的掌柜,脸上的肥肉一阵抽抽。
碗碟盘子,可都是景德镇官窑出来的,价格不菲啊,都让祸祸完了。
好,我看你们警政厅的人,是不是真敢抓他!
带队警官示意手下把门打开,看到里面一片狼藉,其中有一人,发髻散乱,衣衫上满是污迹,双眼赤红,狂躁的如同一只野狗。
正是栾永芳。
他闻声转头过来,看到进来了一队警官。其余两人老实地往旁边一站,栾永芳却不怕,双手伸直,把衣袖抖了抖,嚣张地问道:“知道我是谁吗?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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