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买杨应龙及其父,现任播州土司杨烈的左右亲近之人,把杨氏三千精锐借调了出来。现在被扣在岳州。
听说杨应龙气得肺都要炸了。
可明明此事他有点头答应,却把怒火撒到别人头上。听说囚禁了其父杨烈,还把左右十几位亲近心腹点了天灯。
却又无可奈何,正在与我们谈判,想方设法想召回那三千狼兵。
立下此功,姚都事迁任黔中都司参谋处副都事,专司都司情报,也是我们的顶头上司。
杨副都事,你能请来这几位贵客,也是姚都事打下的基础吧。”
杨贵安连忙答道:“是的都事,下官是托了姚都事的福。”
任博安说道:“本官也是托了姚都事的福,得了他的大好处。”
他目光扫了一圈众人,继续说道:“既然大家都是得了姚都事的恩惠,那他交办的事情,我们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办。
还要办好了,给他一个交代,也给我们自己一个交代。”
“是,都事。”
任博安见激励敲打得差多,转到正题上:“四位客人都安置好了吗?”
“回都事的话,都安置好了。除了我们,还有都司参谋处的人在暗地里保护。”
“好。王督宪和汤都使正在赶来的路上,他们要接见这四位客人。我们一定要千小心万小心,一定要把事情做妥当了,争取在王督宪面前露脸,不是把屁股露出来。”
“知道了都事。”
“播州杨氏的细作,我们有盯上吗?”
“回都事的话。杨氏的六名细作上月从铜仁方向潜入,现在盘桓在麻阳和辰溪两地,伺机收买当地胥吏,获取情报。
但是今日不同往时,他们很难再打探出有用的情报。”
另有一人禀告道:“都事,杨氏还有十二人,沿着镇阳水入到晃州,盘桓在沅州。据说他们是从黄平安抚司南下,入镇远府,顺水而下的。
卑职们探听到,他们是在给杨应龙之弟,杨兆龙打前站的。”
任博安点点头:“行辕和都司有通报过,杨兆龙是来跟督宪商谈要回播州三千狼兵。想不到他们从镇远府过来。”
杨贵安听出任博安话里的意思,答道:“都事,播州杨氏对外有三条通路,一是走西边的赤水,北上到合江,入长江;二是走东边的翁水余庆,顺着乌江过思南,一路北上到涪州入长江。
第三条就是北上走陆路,过楼山关、桐梓驿,到綦江,再江津。这条路最近,但最不好走。
第一条路也不好走,但离出井盐的富顺县非常近,播州以及贵州部分地区的盐都是通过这条路运过来的。
第二条路最绕也最远,但是最好走。顺着乌江到了思南,还可以走陆路穿铜仁府,顺着辰水过麻阳到辰溪,再顺沅江直下洞庭湖,直通大江。
所以播州府以及水西的粮食、棉布、丝绸、瓷器等货品,一般都是走这条路转运到播州。
播州杨氏巨富,就是靠赤水运食盐,乌江运粮食棉布,再转卖给水西、都匀、普安、安顺等州县,获取暴利。
我等原本以为杨兆龙走的是第二条路,从铜仁过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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