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赐教。”
“本官是锦衣卫镇抚司湖南差遣局都事任博安,这位是差遣局侦查科主事刘寰。”
杨彦脸色惨白,双腿吓得瑟瑟发抖。
罗昇脸色难看,抿着嘴,双眼死死地盯着任博安。
丘弃浊脸色如常,嘴角还浮出笑意来,“万历朝的锦衣卫不是以往的锦衣卫,办的都是利国利民的奉公差事,两位兄台,不必惊惶。”
刘寰裂开嘴一笑,“你这位小哥,真会说话。”
任博安也笑了,“不愧是邺侯书院的俊杰。这次找到三位,有件事要拜托三位。”
“什么事?”丘弃浊问道。
“李莨!”
丘弃浊目光闪烁,默不作声。
罗昇不解地说道:“李莨不过一介秀才生员,就算他父亲是前南京工部尚书,锦衣卫要抓他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任博安笑着摇了摇头。
丘弃浊摇了摇头:“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锦衣卫要对付的是李珊老鬼。李莨只是破门的砖。抓他是举手之劳,但不能让李珊生疑。
任都事,可是这样?”
“聪明!”
“那任都事需要我们怎么做?”
任博安把计划一说,丘弃浊想了想摇头:“对付李莨,在下义不容辞。只是此事闹起来,他进去了,我也得跟进去。
再过十来天就要乡试了,我进去了,耽误了乡试可划不来。”
任博安呵呵一笑,“你们打架,警政厅抓人。人全抓进去了,谁跟谁打架,我们说了算。
到时候我们随意编造几个名字,说他们跟李莨打架后潜逃了。你们几个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一言为定!”
“丘老弟,你在潘少尹那里都能说得上话。潘少尹什么人物,旁人不知道,在下心里清楚。构陷了你,等于恶了潘少尹。我可没有这么傻,自毁前程。”
丘弃浊嘿嘿一笑,“任都事够坦诚!好,这事我们出头了。
当年李莨入学石鼓书院没多久,去衡山游历,在邺侯书院门口嘴贱,被我按在地上暴打了一顿。
这仇就此结下。以后这小子见到我,马上变成疯狗。”
“哈哈,疯狗好啊,本官专打疯狗!”
李莨“奉父命”与岳麓书院和石鼓书院的名士大儒们交际了一整天,第二天终于有空跟一群狐朋狗友聚在百花楼四楼雅间里,肆意快活。
在众人的怂恿下,他起身出了座,手捏折扇,站在歌姬身边。
“小娘子,我们对唱一曲。”
“奴家万幸。”
歌姬行了一个礼,媚眼横波,一甩水袖,丽声唱道:“下场引方才告缴,脱空钱早已花销。衣冠假儒士,风月花胡哨,那里也十万缠腰。累岁经年守候着,将到手支头欠少。”
李莨手上的折扇转了一个花,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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