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篷跑车里出来的人,是一直纠缠林舒婉的富二代,南州富商的儿子楚萧然。
只见楚萧然走到林舒婉身侧说道:“舒婉,回去吧,这里风大……。”
“闭嘴!”
林舒婉瞪了他一眼,冷漠道:“你没资格这么称呼我!”
楚萧然耸耸肩,微笑摊手不语,丝毫不以为忤,却也没有再说话。
林舒婉脱下白色外套盖在面前的地上,将能带走的血迹印在衣服上,小心翼翼的叠好,然后再将臻首埋在衣服上抽泣。
张岩感受到爱人深深的眷恋,拳头紧握,牙齿咬得咔咔直响。
片刻之后,林舒婉止住抽泣,站起身来,看向黑暗的大海,眼中闪耀着令人心悸的狠厉:“大石头,你安心,我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这样的林舒婉,张岩从未见过,觉得她好陌生。
林舒婉说完,抱着带有爱人血迹的外套上车,车队绝尘而去。
……
张岩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住处,在门口深呼吸好几次,直到心绪完全平稳,才打开出租屋的房门。
看到桌上摆着饭菜,心中升起一股温暖。
看了看另一间紧闭的卧室,张岩迅速进入自己房间,换下带血的衣物。
然后拿进卫生间洗干净,晾得平平整整,这可是为了白天面试,姐姐特意给他买的利郎,还好没有被打烂。
张岩刚坐下,姐姐卧室的门打开,张晨君走出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麻利的把长发挽在脑后: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热一下。”
“今天面试结果如何?”
张晨君絮絮叨叨的问着,端起菜准备去厨房。
“姐,你工作一天已经够累了,我自己来就好。”
张岩从姐姐手中接过盘子,转身走进厨房,一边笑着说道:“面试很顺利,老板让我明天就去上班,我这不刚刚把衣服洗了,明早好穿。”
“我就知道我弟弟最棒,加油!”张晨君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弟弟,眼里满是甜蜜和欣慰。
遥想当年姐弟俩流落到南州时,张晨君10岁,张岩8岁,在这陌生的城市举目无亲,开始他们只能靠捡废品过活。
后来张晨君在一家老夫妇的五金店打工,在老板夫妇的帮助下,张岩才有机会继续上学。
这一晃已经过去15年。
曾经那段其乐融融的童年记忆,被埋在内心深处,不堪回忆;而南州磕磕绊绊的成长经历,却在姐弟俩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张岩熟练的搅动锅铲,笑道:“那是当然,我还得挣钱给你准备嫁妆呢。”
张晨君轻轻锤了弟弟后背一拳,皱着鼻子说道:
“我才不嫁人呢,守着你结婚生子,以后哇,姐就给你带孩子,你和小林挣钱养我就好,想来小林也是不会嫌弃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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