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他的声音也不由得加大了些许:“父亲,你为何要答应那逆女的要求!”
“你早说你想死,我何至于拉下脸面去求圣上!”姜老爷子被姜一元的话刺激到,想也不想,直接又是一脚。
这一脚直接踢在姜父的屁股上,疼得他哇哇大叫。
詹盼儿也是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两个人回府的时候,躺在两个担架上面。
如今,一人趴在地上,担架侧翻着。
詹盼儿醒来时,神色有瞬间的惊恐,那种剥皮的生痛感,经历一次万不想经历第二次。
可她硬生生挨了两次。
她睁开眼睛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她怕自己成了没皮没脸的怪物。
她怕看见周遭人非议嫌弃的眼神。
但是好在,前厅内此刻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人。
她小心翼翼的抚上自己的脸,还好!有脸!
“詹姨娘,若非看在你肚中孩子的面上,此番你祸及我姜家至此,我定不会饶你性命!”姜老爷子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詹盼儿:“既已怀里孩子,就安心待在府中,一切以孩子的安危为重,她若出事,乱葬岗就是你最后的归宿!”
詹盼儿瑟缩了一下,敛起眉眼,乖乖称:“是。”
她一向怕姜老爷子,如今姜父更是无一点胆量和作为,府中上上下下一切再度回拢到姜老爷子手中。
“还有一事……你从实交代!”姜老爷子直接质问库房一事。
詹盼儿刚刚昏迷,并未听见姜老爷子质问姜父的话,如今听此一问,她已知瞒不下去。
她只好如实交代。
“为了撑面子,你就卖了我姜家所有店铺?”姜父在一旁听见了,气得嚷嚷大叫,恨不得立刻上前同她理论。
但奈何他现在趴在地上,尚且连起身都做不到,只剩下嘴皮子的理论能力。
“不然呢——”
“府上一切事务,你不管分毫,处处压在我身上,先前还好,可自从祠堂被闯入小贼之后,姜家的店铺日日亏损,若再留着,最后恐怕亏得本钱都不剩。”
詹盼儿最近日日梦魇,从担心被揭穿,到大庭广众之下被拆穿,再到被送入牢狱,一直到现在,她的神经都尚不得松弦一步。
即便先前她知道财运被夺的真相,即便她知晓自己多年前被当成枪使,她也从不敢在姜一元面前泄露一分。
这么多年她从不敢和姜父大吵大闹,时至今日,或许是经历良多,亦或者心里压抑太多,她竟难得找到一个宣泄口。
大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姿势。
“你把我送上这个位置,但是芷儿的嫁妆,你未操一分心,你们都知道我青楼出身,失去林氏的嫁妆,我哪里来的银钱替嫡女操办嫁妆一事,我还不是怕露馅,怕姜家遭非议吗?!”
詹盼儿本就是找一个宣泄口,但是却又不敢完全随心意说,最后时刻,立刻装作是为姜家考虑。
姜父想斥责,可想到回门当日,他们父子想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詹盼儿身上,而此刻这一劫挺过去,他心里莫名的生出一股愧疚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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