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勒教、五斗米教等,这些人以地方乡绅、流民和农民为主,相对松散,但整体依赖明教的资源分配,也是底层执行体系。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上层建筑反作用于经济基础。韩明义喃喃道。他的心里想道,明教的问题,正是反了过来,形成了“上层建筑决定经济基础”的歪路,或许就是两者的互不调和,才是至如此局面的根本因素,也就是说在明教体系内部,利益的分配不平衡甚至对立,这也更说明了为什么历代统治者得政后对明教弃之如履。
韩明义却听得心神激荡,向前弯腰,恳请道,“先生可愿助我一臂之力?”无论家仇还是国恨,要实现心中想法,韩明义必须对刘伯温进行招揽,然而他却听到了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
“我不愿!”
抬头却见刘伯温面带微笑,神采奕奕,“但,吾往矣。”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吾往矣”。韩明义差点喜极而泣,恨不得往前握住刘伯温的手喊一声“同志”。这一晚的会谈,从两人的两个“我不愿”,终于在苍生大道与宿命的轮回间,以一句“吾往矣”达成了共识。然而,就算是韩明义也不知道,这个周公蝴蝶的效应,将边际延于何方。
不知不觉中,朝阳升起,寒雾散去。
两人详谈之中,却似刀光剑影,又像狂风大浪,而终究如风暴中的小船,找到了彼岸的灯塔。
“蓬”的一声,书房门匆忙被推开,赵嘉仪红着眼睛、喘着气冲了进来,“先生,不好了,元兵来了。”
刘伯温与韩明义相对一视,彼此都闻到了阴谋的味道。按说,韩明义随母逃亡至夹河,刘伯温与赵嘉仪以辞官返乡路过的名义接踵而至,无论在天机阁内部,还是在北方白莲内部,知道此间缘由的人甚少。
两人却忽略了一点,既然已经初步认定南方白莲的徐寿辉和彭莹玉有问题,而一个月之前,徐寿辉却能通过暗卫给刘伯温传递信笺,分明是从某种途径获知了他们的行踪,而这一点恰恰被两人忽略了。
刘伯温为天机阁天师,身份高贵,自认能震慑住徐寿辉之流,而韩明义此前却根本没有将目光聚焦至南方白莲教,而认为杜遵道、刘福通才是罪魁祸首,然而,事实却证明,两人的想法过于想当然。
两人的心里暗道一声“糟糕”!一不做二不休,徐寿辉很可能在得不到刘伯温支持的情况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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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行踪泄露给元兵。而从更深层次地透露出明教乃至天机阁内部的高层,已经暗藏波澜!
“来了有多少人?”刘伯温的眼里扫过一丝阴霾,但也并未恐慌。赵嘉仪着急道,“来了一队捕快,有五个人,他们听说有人在私塾抨击时政,要找先生问话呢!幸好杨诚机灵,打探到了他们的来意,赶忙回来报信,现在人准备到村口了。”
“确定是找先生,不是找我?”韩明义疑惑问道。赵嘉仪点头道,“杨诚今天去镇里赶集,回来的时候就碰上了这些官差,这些官差也说是要找私塾先生问话。”
“如果因为学堂讲学的因由,倒不用如此风声鹤唳。但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暗中为之,还需分析判断,但此事不可不防。”刘伯温向韩明义点头示意,“来人虽只有五人,我们足以应付,但为防敌人投石问路,你母亲与姥姥那边,需要早作安排。”
韩明义点点头。自从那封黑夜里传来的书信钉在书房门墙的那一刻,夹河已难为安身立命之所,然而从前世所掌握的信息,刘福通却切实在夹河迎立韩林儿的,这三年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已无从考究,但可以确认的是,蝴蝶的翅膀带来的边际效应,已经让这段历史发生了偏差。
“既然如此,那就随我去书堂吧!”刘伯温古井不波道,仿佛胸有成竹的样子,韩明义也丝丝然地紧跟其后,留下一脸问号的赵嘉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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