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仲堪看向两位朋友,而两位朋友现在也正眼巴巴的盯着他。
这个人选,还有比你更合适的吗?
有吗?
反过来想一想,王恭是朝廷宰辅,明面上是和谢安不和的,尤其是看北府不顺眼的,他是不可能直接登门去见谢安的。
谢安也绝对不会给他好脸,那么郗恢怎么样?
就更不用有期待。
一向是个炮筒脾气的人,去办这种需要耐心,需要圆滑的事情,简直是强人所难。
殷仲堪就站在这里,还有疑问吗?
舍他其谁?
“好吧!”
“那就我去吧!”
“不过,阿宁,如果谢安真的另有心思,你打算怎么办?”
“和谢家联合,搞倒王谧?”
殷仲堪的谨慎就体现在这里了,要是换做郗恢,恐怕现在就拍拍屁股去谢府商谈了。
什么要达到的目的,后果是什么,根本就没想过。
全都是义气指挥大脑,同样的,殷仲堪就不会这样冲动行事,这么重要的时刻,有些事情,还是要提前说好。
而这未来的走向,还就只有王恭能够把握。
“现在还不必透露这个意思,毕竟,我们和谢安也有矛盾,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联合到一起的,这一次你去,主要就是去探谢安的口风。”
“他要是有这个心,自然会透露出意图。”
“我明白了。”
有了王谧的指示,殷仲堪就明白这件事要办到什么程度了。
“那什么时候去呢?”
“现在可不像当初,王稚远就在建康,我们去找谢安,若是让他知道了,恐怕不太好吧。”正是群策群力的时候,别人的机智也刺激了郗恢。
郗老爷子顿时智商就上升了。
“这个好办。”
一向严谨的殷仲堪,此刻倒是表现的很轻松。
“时间很好找。”
“你们知道吗,那王稚远的好朋友何无忌,最近几天就要纳妾了,他们一干兄弟,都是从京口一起发家的,这种时候,一定会上门道贺。”
“等到他们相聚的时候,我们去找谢安,不就成了?”
谢安是长辈,自然不会去参与小辈的婚事,可以肯定,这个时候,他一定是在家中闲坐,相当有时间。
“可是,纳妾这种小事,王稚远他也会上门?他最近天天都在将作坊里忙碌,恐怕没时间吧。”
在王恭眼中,纳妾这种小事,根本就微不足道,甚至连酒宴都可以没有。
那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
挥挥手就可以收了,还摆什么酒宴呐,既无法附庸风雅,又浪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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