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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挽起了袖子,已经准备选边站了。
可是,王恭究竟会从什么地方入手呢?
也有几个机灵的,现在已经把目光放到了殷仲堪的身上。
这一位是王恭的铁杆加智囊,王恭想做什么,他是肯定知道的。可惜,仲堪兄现在也是一脸茫然。
更有一些眼明心亮的朋友,已经是这个朝堂上极为聪明的人了,发现了一个更为震惊的事实。
王珣,王法护呢?
他不是王恭一党吗?
此刻怎么和自家人王谧站在一起?
该不会是双向奔赴了吧!
这样一个震惊的事实,受到打击的王恭本人,居然还一点也没有察觉,大约也是一件好事。
对双方来讲,都是一样。
“太后娘娘,老臣听闻,王侍郎俘虏了大量的氐秦士兵,还有一些降将,这些战绩在近十年来,都是相当少见的,王侍郎少年英才,果然是我大晋的栋梁,老夫是又佩服,又羡慕,若是老夫年轻二十岁,也一样要效彷王侍郎,跨马扬鞭,跃北而去。”
在挑事之前,照例上了一通吹捧,这是王恭作为体面人的行事风格,与他个人的倾向无关。
没什么人附和他,倒是响起了几声嗤笑。
看来,就算是年轻二十岁,也仍然有很多人怀疑老王的能力。
王谧就这样静静的听着,当王恭提到俘虏一词的时候,他眸光微亮,但很快又暗了下去。
感觉,已经摸到一点脉络了。
而这时,王恭唱够了高调,终于开始进入下一话题了。
快点吧!
说完了,办完了,就可以回家吃饭了。
好多大臣可都是赶了早,饿着肚子来的,晋朝的这个皇宫里,从上到下都弥漫着一股抠搜的气息。
皇帝陛下还在吃奶,也没那个能力去帮诸位大臣准备早餐,只能自己解决了。
王恭:同侪们用餐的拦路虎。
司马德宗:不是亲妈,抱抱也好暖。
“王侍郎劳苦功高,北府兄弟们的战功也确实需要展示,但是,老臣也认为,献俘仪式,不宜再搞下去。”
“为什么不能搞?”
“王阿宁,你是不是故意和老夫作对?”
王谧这边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向好脾气的范宁却先跳出来了。
这是没错的,相比王谧,现在这个朝堂上,最着急的,确实是范宁。因为自从王谧把这个差事交给范老爷子之后,他就一直闭门不出潜心研究,直到昨天才终于把完整的方案拿出来。
正要拉着战俘和部分北府士兵操练,这还没开始呢,就先被王恭摆了一道。
王恭究竟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范宁已经不想管了,也不感兴趣,虽然准备的时间并不长,但是,这其中耗费了老人家多少心血,为了能够把这场献俘仪式,办的既隆重,又符合古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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