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无月清晰的看见那缓缓收缩的指甲以及那看上起有些肉呼呼的掌心。
看上去有一种想要挠一把的冲动。
不过对比起这个，炎无月将目光投向了正在摆pose的姜小淼，他有那么一点的疑惑。
“？？？”
没有等到他所想要的夸赞，姜小淼不由的转过身，看见的便是炎无月那略显疑惑的目光。皱眉看了一眼，又低头瞅了瞅地上的尸体，姜小淼终于反应了过来。
当初在医院身为病友的时候，他也算是比较了解炎无月这个人。
在姜小淼看来炎无月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
他对自己留有一份底线。
所以在双月之下，哪怕是被唤醒了基因，出现在姜小淼眼中的炎无月更多的还是像一个人。
若以双月出现的那天为日期，之前为旧人类，之后为新人类的话，那么现在的炎无月无疑是一个在心底深处想要回归‘传统’的人。
所以……
“你别看她现在这样。”
“事实上身为‘工蚁’，她已经完全失去自我了。”
姜小淼走到尸体的前面，伸手将其翻了一个身，指着对方的脸上那浓厚的黑眼圈，说道：“你看这个浓厚的黑眼圈……如果没有意外，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觉了。”
“身为工蚁一直在忙活着，不仅是在开拓整理着庞大的地下下水道系统，更是需要忙活其他的事情。”
“完全没有任何的休息时间。”
“极端的压榨，连世界上最可恨的资本家都得甘拜下风。”
“从某方面来说，‘工蚁’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被上面的女王所控制，想要翻身除非是那女王解除控制，或者女王直接身死。否则的话，她们就跟那些完全失去了控制化身怪兽出没在森林中的家伙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是，她们的身体可以做到半自控。”
“其可悲程度则更甚一筹。”
姜小淼的话让炎无月有些意外，尤其是这一番解释。
听到这里，炎无月倒是明白了姜小淼的心中担忧，心道果然直到现在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想要开导旁人。
但炎无月刚刚的那丝疑惑更本就不是这个。
不过姜小淼的话倒也没有让炎无月去反驳，反而是应承了下来，让对方找回了曾经熟悉的感觉。
“当真可悲。”
“比起这种来，你我二人已经算是好的了。”
看着地上的尸体，炎无月也不得不感叹，这种唤醒方式当真是霸道无比。
不同动物间争王，这种存在反倒是给了炎无月一种名为‘天选’的错觉来。
在基因被唤醒的那一刻，已经决定了身份的高低。
这……
被命运注定的感觉简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收回心中那发散的思绪，炎无月忽然问道：“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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