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旨意,这段时间不管是谁,只要敢对你主子不利,你只管放手杀了去。不管是锦衣卫指挥使还是东厂厂公,或者是其他皇亲国戚,你都可以先杀了再奏明你主子。
停了半晌,皇上喘息了一会后又说道:当年让你在宫中习武,是我点头的。十年前你真正的干爹给朕禀报,说在宫里找到一个聪明伶俐骨骼清奇的练武坯子,练好了可以长伴皇子左右伺候。
小春子这才明白,这皇宫里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个地方,从来没人打扰让干爹教他练武,宫廷侍卫也从来不管不问,原来是皇上的旨意。
小春子赶紧又重重磕头:陛下恩典,奴才粉身碎骨难报。
皇上挥手让小春子和随侍身边的太监都出去,另有话要交待给太子。
众太监倒退出去掩好门,稍微走远站定,都纷纷向小春子贺喜,刚才皇上这句话一说出来,意味着太子以后登基,小春子必定飞黄腾达,不是掌印太监就是秉笔太监,以后东厂厂公的位置说不定就是他的。
这日黄昏出宫来,早有皇上密旨传到东厂。次日小春子去到设在后宰门的东厂,见面先跪拜干爹常太平,只说是太子监国,嘱咐他到东厂来走走,实则只带耳朵眼睛,不带嘴巴不带手,全听干爹的。
崖州
路上这一个多月里面,通过胡半仙和林岱,陶严也算了解到大文朝的风俗习惯,同时也给自己编造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身份来历:自己是一个长江木船上的船工,落水后被陶小丫姐妹俩从长江边救起来的。可能是当时落水后被江边石头撞伤了头,所以那时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现在总算慢慢恢复了记忆,原来在长江木船上当船工之前,也是在跑船,只不过是在跑海船。自己很小就在跑南洋的大海船上。
他这样一解释,林岱和胡半仙都恍然大悟,平日里就觉得陶严的言谈举止与世人有异,原来打小他就在跑南洋,难怪行为举止跟那尚未完全开化的蛮夷一样。
不过陶严发现了一个可喜的现象,就是站在琼州海峡岸边的时候,他的心情明显开始变好,嘴角不自觉的带着笑意微微上扬。
而且后来发生的事情,也让大家相信陶严的说辞了。在坐上渡船横渡琼州海峡的时候,遇上海峡起风,海面上风浪大了起来。那小小木船一会儿被抛上浪尖,一会儿又跌落浪谷,左右摇晃不定。
这些流民加上差役个个吐得昏天黑地死去活来,只有陶严脸色如常胜似闲庭信步,还有余暇去照料众人,连木船上的船工都感到讶异万分,这得是在海上讨生活多少年才做得到的?
实际上陶严自己也有些奇怪。他明明记得自己在穿越前的最后记忆中,自己是一个在大排档唱十块钱一首歌的流浪歌手。不过由于想不起过往的大部分经历,也不能排除他曾经当过水手。只记得自己在穿越前是在给一桌撸串的中年人唱那首“摘下满天星”!
本来船老大听说流民之中有姓林的富家子弟,一路上的花销都被林家包了,就极力劝说他们坐船直接到崖州,以省去在岛上长途跋涉之苦,从上岸的海口到崖州还有五六百里路呢。
陶严这才知道原来在五百年前的大文朝那时就叫海口了,可后世的三亚此时还叫做崖州呢。他对船老大的提议当然是举双手赞成,可从老李头到林岱个个只盼赶紧靠岸下船。陶严告诉他们也不是天天都有大风浪的,可谁也受不了晕船之苦,最终还是在海口靠岸下船。
下船上岸之后,老李头就吩咐把他们的木枷都取下来,现在也不担心他们逃跑了,说实话到了岛上,除了陶严之外,其余八个流民都已经认命了。
而陶严一踏上海南岛的土地,这种熟悉的感觉更强烈了,似乎在故地重游一般,陶严心里也在嘀咕,难道自己流浪卖唱卖到了海南岛?转念一想,不对,自己在风浪中的木船上不晕不吐,肯定是海员出身,那怎么后来又去当流浪歌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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