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想标记他。
永远地标记他。
这个念头闪现的瞬间,宁一宵最后—道理智的阀门也彻底被击溃。
苏洄感觉到什么,因为他的拥抱收得很紧,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怎么了?还是很不舒服吗?」
「我还可以做点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
可他没想到,宁一宵的手却放到了他的后颈。」我想咬这里。」
他的音调很沉,很冷,却透着一股无法反驳的控制欲。
苏洄愣了愣,抬头看见宁一宵有些发红的眼角。
他忽然就妥协了。
反正自己不可能被标记,单纯咬一下而已。
只要宁一宵育缺好起来,不这么难捱,做什么都好。
「好….….」
苏洄没犹豫太久,转过身背对他,抬手撩起自己的发尾,将雪白的后颈毫无防备地交给宁一宵。」咬吧。」
在等待中,他感觉到发烫的嘴唇贴上自己发凉的后颈皮肤,温热的呼吸也喷洒上来,萦绕着他。像一个情难自抑的吻。
下一秒,痛感袭来,齿尖穿透皮肤。
好疼。
苏洄原本拿着止咬器的手不自觉松开了,止咬器落到地上。他的腰被宁一宵从后面抱住,箍得很紧,无法逃离。
一种怪异的热流随着血液涌动,苏洄仿佛真的感觉信息素透过伤口,淌进身体的血肉,传递到每—根神经。
可他明明没有腺体,根本不应该出现这种感觉。
苏洄开始喘不上气,胸膛快速起伏,双腿也变得绵软无力,像是被什么忽然抽空了力气,重心不稳,直往后倒。
宁一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不良反应弄得措手不及。
「苏洄,你怎么了?」
苏洄忽然出了很多冷汗,紧紧皱着眉。
「好疼,浑身都疼….…」苏洄捂着流血的后颈,有些过呼吸,又感觉头痛欲裂,浑身如同过了层电,感知痛苦又混乱。
宁一宵立刻将他抱到床上,推开那些衣服,「很疼吗?怎么会这样?」
苏洄脸色苍白,手紧紧地攥着宁一宵的手腕,大口喘息。
「我……」
他刚吐出一个字,就顿住。
—切都像是静止了,宁一宵也愣在原地。
因为他感知到了信息素的味道,正从苏洄的身体里流淌出来,越来越多,越来越粘稠。
是带着雨水气味的樱桃酒香气,浓郁到几乎化不开。
「你分化了……」
是oga。
是因为他的信息素刺激了他吗?
苏洄忽然间抓住他,「宁一宵,我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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