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分出去。”
“幸好老师解释得快,劝皇上留有余地,只用分五亩土地。”
五亩地分给贫民,需要的田地数量并不多。更别说是针对官田,不会均分他们的土地。
钱谦益则想到草拟的礼法条款中的公田,叹气道:
“不止是官田,族田、学田这些公田,也要承担公共责任,优先租种给失地贫民。”
“以后这些田都会受司农寺监督,不能再随便划个名分。”
“这朝廷的礼法,真是越来越严密了,能钻的空子越来越少。”
瞿式耜想着礼法委员会拟定的各种礼法,也有这个感觉。
皇帝这次重制礼乐可真是无比细致,据说要把大明开国以来的礼法和诏令,全部整理一遍。
之前不理睬他们钻空子,是为了把政策定下来。
以后就会执行得越来越严谨,不给人钻空子的机会。
瞿式耜心里感叹着,又想到耕者有其田出现前,老师身上背负的有关恒产论的争论,他问道:
“老师,这些要不要在报纸上解释下。”
“不能不明不白就背了这个理论。”
“您本就因为恒产论受非议,这个耕者有其田传出去,只怕有更多的人不满。”
钱谦益想着恒产论带来的被动,对此有些心动。
但是想着当今皇帝的手段,他还是摇了摇头,说道:
“《邸报》上都已经发了,现在再解释也是无用,反而会被人说我出尔反尔,不能坚持理念。”
“更何况这个理论皇上给的,我能推出去吗?”
“当今皇上对我有知遇之恩,还在新江南给我留了二百里封地,你说我能推吗?”
二百里封地就是子爵,皇帝是在明摆着暗示以后会封他子爵爵位。
钱谦益虽觉得海外荒凉,澜沧江三角洲未必成为新江南,但是世袭爵位却不能不要,至少他能有一千亩爵田。
这个预给的报酬他都受了,如果不帮皇帝挨点骂,估计不但爵位拿不到,甚至连大臣的位子都要失去。
钱谦益好不容易得到皇帝信任,有望九卿、大学士之位,如今自然不愿自毁前程,说皇帝曲解自己的言论。
他向瞿式耜道:
“我这就会给家里写信,让他们把族田优先租给贫民。”
“你以后也要注意点,别在这上面犯错。”
“不管怎么说,‘耕者有其田’都是以我的名义提出来的,咱们师徒不能在这上面出问题。”
瞿式耜都有些无语了,没想到事情还牵联到自己。
但是想想老师对自己的照顾,他也只能答应下来。
总不能因为这点和老师闹翻,不执行朝廷写在礼法上的条文。
不过想着恒产论和耕者有其田接连落在老师头上,他有些小心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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