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更多士人前去潞藩,把潞藩的土地尽快开垦出来。”
刘宗周看着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哑然摇了摇头。告诫道:
“你的心思是好的,但是要记住享有权利就要承担义务。”
“军士能得到一方里的授田,是因为他们要世代从军服役。”
“公士又凭什么?他们就算这一代有贡献,下一代凭什么继承土地?”
“你是打算让公士变成世爵,还是让他们的后代必须做出功绩或纳银一千两,才能继承上一辈留下的土地?”
这个问题,黄宗羲等人的确没想过,因为他们根本没想这么远。
公士成为世爵显然是不可能的,朝廷对公士的定位就是民爵,是最低一等士人勋位。
就连工匠的造士都和公士相当,把公士定为世爵后,那些更高的勋爵怎么办?
但是不定为世爵,土地继承上确实有问题。军士靠着世代服役才能获得一方里世业田,公士的后代凭什么和他们获得同样的待遇?
一时间,黄宗羲皱眉苦思,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同时他隐隐认识到,自己和潞藩众臣对士人的优待,似乎不合道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