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从未遇到这种事,就连皇帝也只是给他划定红线、不让他随意报道皇室事务和宫廷秘闻而已。
听到吴世睿竟敢干涉自己发表什么文章,张溥怒声说道:
“黄口孺子,竟敢干涉我办报!”
“就是皇上也没提过这种要求,他哪来的胆子?”
“还有,吴世睿凭什么拘住张峣,谁给他的权力?”
吴伟业和吴世睿都姓吴,还同是苏州太仓。但是他们两人,却没一点关系。
吴伟业的父亲只是一个教书先生,根本不能和吴家这样的大族攀上亲。
此时他颇是羞愧地说道:
“我们找过去才知道,张峣是吴世睿的家僮,父母都在吴家。”
“如今吴世睿要拘住他役使,我们也没办法。”
张溥闻听此言,想到张峣的一些不同寻常之处,尤其是对于奴仆事务的关心。
这让他顿时明白,吴伟业说的应该不假:
张峣是吴家的世仆,按现在的世情,就是能被主家拘住。
但世情是世情,张溥可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
再想到自己母亲因为出身奴婢,在家中备受欺凌。父亲张翼之则被伯父家的豪奴欺负,导致郁郁而终。张溥愤声说道:
“走!”
“诸君与我同去。”
“把张峣解救出来。”
带着报社一干人,浩浩荡荡前往吴家。
张溥在京城的名声很大,很多人都知道他受皇帝青睐,还是大学士徐光启的弟子,对他非常客气。
《明报》的一干记者,更是有白衣御史之称,朝堂大臣都不敢轻易招惹。
但是在江南,很多人对他的印象仍旧是刚崭露头角的才子、尚且没有中举。
吴世睿出身大族,他本人更是王时敏的外甥,对张溥这样的寒酸士子根本不放在眼里。
见到张溥率人堵在门前,吴世睿趾高气扬道:
“张溥,你这是想做什么?”
“难道是想通了,撤了张峣的文章?”
张溥呸了一声,直接就骂他道: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干涉我办报。”
“今日就把话撂这,不把张峣放出来,你吴家的这件丑事,明日就会人尽皆知!”
吴世睿不以为然道:
“这算什么丑事?被人知道还能少根毛不成?”
“你若想要张峣被放,一是撤去文章,保证不在报纸上挑唆奴仆脱籍。”
“二是请个有名望的人出面,像是你的老师徐学士。”
“听说你在京城拜了徐学士为师,不会连这点脸面都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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