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宫里的匠人能够修理,自鸣钟仍能使用。”
朱由检闻言大喜,道:
“赏赐会修理的工匠!”
“如果能仿制出来,朕重重有赏。”
说着,他想起这座自鸣钟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产品,如今西方或许有更好的,又说道:
“命沿海官吏、商人搜集更好的钟表。”
“无论是计时更准确的座钟,还是能放进怀里的怀表,都要搜集过来。”
“让钦天监派人学习制造工艺,如果条件成熟,朕会建一座钟楼,向全城报时。”
听到朱由检因为一座钟表就要大兴土木,余煌急忙劝道:
“陛下不可沉迷奇技Y巧、建造奇观误国啊!”
朱由检听得皱眉,却不得不正色道:
“这不是奇技Y巧,也不是奇观误国。”
“对钦天监来说,精确的时间能够更好地记录星象,制定出更精确的历法。”
“而且家家有钟表,或者用钟楼代替打更,会节省很多人力。”
“大臣上朝也会更加精确,不用担心误了时间。”
说着,他指着起居注道:
“以后大臣觐见,要记录好时间。”
“是十分钟,还是二十分钟,都要准确记录。”
“朕的一天也只有二十四小时,不比那么多大臣,每个人都有二十四小时。”
“只有精确用时,才能更好地分配时间。”
余煌出于身份劝谏了一句,听到皇帝给出了理由,当即不再多言。
朱由检见此松了口气,却记住了这个教训。决定以后办什么事先让臣子提议,免得自己提出,会被臣子乱喷。
这么想着,朱由检连接下来的话都不想说了。但是事已至此,他也不能半途而废,给人留下不喜谏言的印象。只能继续说道:
“再说纪年,也不能只写皇帝年号,这样不便计算。”
“朕先问你一下,张居正是哪年出生,哪年去世,终年多少岁?”
余煌急忙计算,过了好一会儿,方才认真回道:
“张居正是嘉靖四年出生,万历十年病逝,终年五十八岁。”
“嘉靖四年是乙酉年,万历十年是壬午年。从乙酉到壬午,正好是五十八。只隔癸未、甲申,便是一个甲子。”
微微点头,朱由检对余煌没用年号、而是用干支纪年计算的方法,点头表示认可,但他还是说道:
“你看这样计算,需要记清楚年号对应的干支不说,还要计算干支顺序。”
“可以说十分麻烦,一点都不直观。”
“如今,西方传来基督纪元,嘉靖四年对应西元1525年、万历十年对应西元1582年。”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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