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曾一次次地在梦里回眸与追寻她的足迹,
“你在哪里?”
赵牧勾眼神,有些迷离。
“我已经当上了这大乾官家,
而你,
现在又在哪里?
我的……皇后。”
……
“吱呀……”
门被退空开。
一个铁塔一般的高大身影,出现在了屋内。
他看了看四周环境,主动走到床边,看见床上正躺着一个妙龄女子,呼吸平缓,正在沉睡。
她脸上,还能看见一些淤青与伤痕;
樊力就这样在床边站着,
站着,
站着,
站着,
一直到,
躺在床上的女孩气鼓鼓地瞪大眼睛,
喊道:
“你个大木头,就不会自己吻下来啊!”
能让一个女子主动喊出这话,可见这男子到底憨批到了何种地步。
可偏偏,樊力最擅长的,就是在尴尬的地方挠头;
只要他开始挠头,任何尴尬的事都能过去。
所以,
他开始挠头,面露憨厚。
剑婢鼓着嘴,裹着被子,坐起身;
然后,
伸脚对着樊力就是一踹;
樊力没动。
剑婢也没打算踹疼他,毕竟这也不现实。
生气,永远是短暂的。
当一个女孩真的对你上心,真的喜欢你时,她是不会舍得和你拉太长时间的脸,故意等着你来哄她的。
真正的爱情,本就能够让人放下矜持;
否则,只能说她心里其实没你。
剑婢侧过脸,
道:
“还算你有点良心,知道来看我。”
樊力眨了眨眼,然后继续挠头。
当一个男人,拥有“憨厚”“大木头”这类标签时,往往意味着……省事省事和省事。
真正的猎人,往往能够比所谓的真老实人,看起来更像一个老实人。
你只需要往这儿一站,其他的,反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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