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一层层往上,能推到极高的位置,总之,是货真价实的上头有人。
且标户有专门的自己衙门,犯了案子亦或者受了委屈,有地方可以直接上告。
参将确实是大官儿,但要想仗势欺人什么的,总能顺蔓上去找到比参将更高的爷来主持公道。
再者,
下令抓人清街面的,可是屈将军。
屈将军何许人也?
他和王爷的关系,可谓深厚到了极致,他会怵谁?
这道道,细琢磨的话,总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但本质上,话糙理不糙吧。
不过,
此时的屈将军是真没功夫在乎自己昨夜抓了多少大鱼进了牢房;
因为,
公主快生了。
公主刚确认有孕时,王府的几个先生就推算过预产期了,大概的日子,已经定下了。
这不是什么秘密;
清晨时,本来今日休沐亦或者轮班得空的锦衣亲卫全部召回王府立职,意味着,公主的底子,应该是有动静了。
屈培骆在签押房里来回踱着步,
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为何自己会这般担心,为何自己会这般忐忑与患得患失?
他和公主到底有多深厚的关系么?
他婚前,其实也就见了那两次;
她婚后,也就见了那么两次;
这个女人,曾几乎将给他带来无上的荣耀,也给他带来了身为男人的世间最大屈辱,随后,则是他继续活于这世上的遮羞布。
或许,
人世间男女之间的关系,单纯仅用一个“爱”来表示,实在是过于单薄和武断了一些。
有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因素,早早地就附着上了一层层的羁绊,剪不断理还乱,哪怕,仅仅是单方面的。
总之,
屈培骆现在是真的在担心公主,
不带什么私人情绪,只是单纯地希望她可以平安诞子。
停下脚步,
屈培骆叹了口气,
喃喃道:
“平安吧。”
……
此时的平西王府,警戒,提到了最高。
但在内宅院子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碰!”
四娘左手放在自己已经隆起的肚子上,右手很是娴熟地打着麻将;
桌上坐着的,还有柳如卿、客氏以及瞎子的媳妇儿月馨。
“麻利点儿,出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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