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城朝他摆了摆手,示意无碍,郁千河跑到柳山行旁边,蹲下去又单独寻问了柳山行一遍:“没事吧?”
问完,又前前后后检查着柳山行的身体,手臂、肩膀、后背、腿部,挨个过了一遍。
没有大碍,郁千河松了口气,把柳山行搀扶起来,看上去他还是愣神地,双眼空洞,像是被重创了一般。
郁千河内心有点犹豫要不要开口问他怎么回事,但身上的确没有伤口,确认无误,来回想想,就当他是累了吧。
随后,郁千河和齐城把柳山行扶到楼下,也幸运地搜罗到一些食物,每个人的背包都适量装存,剩下的就用一只拖车装着。
“等一下等一下!要用这个?”
郁千河指着那辆拖车,有点诧异地问道。
“啊……对啊!”
拖车上载着几个水果箱,生锈的车轮,后面跟着两道长长的水迹,车子一动还会发出嘎吱的声音。
“这……太笨重了吧,而且要是遇到那些东西,也难跑啊!”
“我理解你的顾虑,但我们祠堂人多啊……这样,我们绕寨子的小路去我们祠堂,可能会久一点,但里面应该会比外面的大路安全。”齐城说着,转头看向柳山行:“怎么样?”
柳山行好像如梦初醒,用两个指头轻微地摸摸鼻头,点点头说了声好,郁千河看柳山行同意了,也没有过多说什么。
出发了,从南边的田地穿过,杂草丛生,淹过膝盖,脚上踩到了些沟壑里的泥泞,又走了一段距离,便进去了一个旧寨子,路两旁灰色的屋墙显得格外高大,脚下的路铺着石板,狭窄的小道让周围就变得幽暗阴凉。
路上,郁千河的眼睛总是偷偷瞄向柳山行,他已经察觉到了柳山行的不对劲,在那个批发部和丧尸搏斗之后,就魂不守舍,自己猜测他可能被咬了,但检查之后发现身上也并没有伤口。
那究竟是发生了什么,郁千河推了推滑下鼻梁的眼镜,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因为佟英姐她们?”郁千河心想。
又在寨子里转了个弯,跨过个石门槛,众人合力把拖车给搬过去,路开始变宽了。
“祠堂快到了。”齐城说道。
出了寨子,齐城带着他们绕到祠堂侧门,那木门古旧,早已掉漆,打开时都得小心翼翼,生怕那嘎吱声招来些什么。
轻声进去便到了里头,郁千河站在天井处,左右观察着这间祠堂,露天的坪地,两旁的厢房有着裂缝的墙体,那柱子上剥落的墙皮,最让人不放心的其实还是那些看上去很不结实的木门——正面一个大的,侧面四个小的。
“这里真的安全吗?”
郁千河眼神深邃地注视着身后祠堂的大门,心里问着自己。
齐城轻声走过去打开了厢房的木门,里面的人一个个探出了头,打量着这两个新来的小伙。
从厢房里出来的人越来越多,男女老少二十几号人,两个小孩奔跑着扑到了宁茗怀里,那是宁茗的两个孩子。
人群中一个老妇人小跑了出来,站在门旁望着刚进来的这几个人,眼神焦急不安地在寻找着什么,她寻了好久,齐城注意到了,一瞬间,他有点不知所措。
老妇人好像寻不到,便跑过来拉着齐城的手,万分焦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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