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刘璋这个继承人的能力则是相当重要。
“为父的底线是七十万担粮食之内,但绝不可允益州州郡交予刘备为郡守!”
来了!
“为父这便调动船只粮食,先期先送三十万担粮食,届时璋儿自长江坐船沿江而下去拜谒李子坤,向其请计,待其道出可行之策,璋儿再应允余下的二十万担粮食。”
顿时,刘璋的心中升起兔死狐悲之感的同时,又有着浓浓的狂喜爆发了开来,甚至在短短的瞬息之间,想尽了人生所遇的悲伤之事方才压制着嘴角不至于上扬的同时,又作势欲跪下,道。
便是以书信传递,如此至关重要之事,刘焉又如何能放心?
唯有刘璋亲往吴郡,以耳听之,以心记之,刘焉方能放心。
说罢,刘璋脑袋冲着刘焉重重一磕,所发出的声响却是让刘焉的心中都为之一震,看向刘璋的目光也不禁变得完全柔和了下来。
这种蠢事,刘焉是决计不做的。
“或许,这便是你那三位兄长的命吧。”
“父亲放心,璋儿这就下去准备行囊细软,即刻出发前往吴郡。”
“好孩子,好孩子……”
刘璋神色沉稳地看完竹简之中的所有内容,然后小心地重新卷起,双手捧起递还给刘焉。
前有太平道叛徒唐周告密于朝堂,致使声势浩荡的黄巾不得不提前行事,否则焉会败亡得如此凄惨?
而此事倘若托付于他人之手,被他人告密于洛阳,那么刘焉、刘璋父子定然危矣。
甚至白白将整个益州都白送给刘备了,硬生生将刘备抬成了新的益州牧。
体态略有些丰满的刘璋,此刻却也明白这是难得的机会且事关重大,当即开口道。
刘焉摆了摆手,道。“那李子坤又岂是单纯一心提醒为父?其人腹中有奇谋妙计,所思所为大有深意。”
“若是失了璋儿,为父心中悲痛更甚。”
刘氏一族,何其多也。
“儿知道。”
刘焉左右衡量了许久后,终是下定决心,道。
因此刘璋的表现,同样也是刘焉考量如今抉择的因素之一。
“此事我意已决,璋儿不用再劝了,且为父有一至关重要之事交予你去办。”
君子之态,飘然自信……
随即,刘焉的手掌摸着刘璋的头顶,一副慈祥之色地开口道。
刘焉抓了抓自己的胡子,沉吟地开口道。
不是所谓的“王”,而是越过三位兄长成为父亲继承人的时机。
而刘焉则是眯着眼不断思索着喃喃道。
曾与李基合作过一次的刘焉,对于李基有的不仅仅是合作基础,更是有些担忧李基图谋更大,甚至最后自己冒着杀头风险裂土封王,反倒是成了他人嫁衣。
一时,纵使刘焉也不禁萌生了浓浓的舔犊之情,手掌摸着刘璋的脑袋,感慨连连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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