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曾经有过,但是忘记了何时何地,犹如一个婆娑的梦那般遥远。
“我现在和微微之间,是不是已经有了很深的隔阂?”
陆曼开口打破了车厢里的安静,目光依然看着窗外,
小刘一言不发的开着车,当好一个“聋子”。
宋作民正在给宋时微发信息,大概就是在委婉的提醒:
爸爸支持你勇敢的追求自由,不过考虑你们现在年龄还很小,最好还是停留在“发乎情止乎礼”的阶段……
父女之间说这些话其实有些尬,但是为了不让两个年轻人进展太迅速,宋董也不顾这么多了。
突然听到妻子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宋作民停下手中的打字动作。
他想说,隔阂何止是“现在”产生的,其实早早就有了。
“很多时候啊,你以为那是关心,实际上应该多问问闺女的意见。”
宋作民说道:“毕竟,我们不能只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考虑别人。”
说完,老宋又换了个姿势,继续给闺女发信息。
类似这种劝诫的话,宋作民以前不知道提醒过多少次了,但是有用吗?
也许当时会有一些效果,可是很快又会“死灰复燃”。
所以宋作民已经死心了,他懒得再费口舌。
看着连安慰都如此敷衍的丈夫,还有两人明明都坐在后排,但是中间却“默契”的留出一片空隙,仿佛谁也不想挨着谁。
“原来,我和老宋之间也有隔阂了啊。”
陆曼藏在车厢里的暗处,路灯都照不到地方。
车辆如同摇晃的红酒杯,总感觉下一刻眼泪就要被晃出来了。
陆教授吸了吸鼻子忍住了,但还是很委屈。
我明明一心一意都为了这家,为什么父女俩都这么讨厌我?
······
就在宋作民和陆教授连夜赶往上海的时候,陈着和宋时微已经在霞飞巷散步了。
白云团团,漏出了几点疏星。
月光淡淡,笼罩着幽静深巷。
上海弄堂确实别有意境,尤其是这种民国时代延续下来的风格。
两旁是密集的老房子,多为两层或三层的石库门建筑,外立面保留着上世纪初的风貌,灰扑扑的墙壁斑驳掉屑,青石板的路面坑洼不平。
到处都是岁月的痕迹,好像每一栋房子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故事,每一道门窗都在诉说着曾经的风流。
这些小楼并没有闲置下来,而是满满当当住着人,穿梭在其中,偶尔还能听到邻居在家里窃窃私语的声音:
“今朝天气老好了,月色那么亮,要不要一起喝杯coffee?”
这好像是在和朋友说话。
“侬再调皮,看我不叫侬吃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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