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再难寻得太阳金精和太阴银魄了。”
“此番能为大魏铸造祭天金人,全凭曹皇叔从归墟带回来的日金月银。才叫人知道,昔年匈奴圣山的葬神窟已经坠入归墟,地仙界再无这两种神物了!”
“你还能去何处寻得金人?”
“如此铸造金银二童,乃是我大魏顺天应命,继承仙汉、匈奴法统的明证。此物已成禁物!”
“如今神州之内,任何人拿出大笔的日金月银,都有嫌疑!”
他语气淡淡道:“莫要以为融化了那两尊日金月银的童子,便能撇清了!”
不空听闻此言,淡淡瞥了他一眼,心道:“果然是崔氏的佛敌,孽障!那两个小怪物,我等请都请不走,还想着将其重新融铸?看来这两人也是被宫中催来的,并不知道其中内情!”
“神州龙气最为玄妙,说不定能借大魏龙气,来镇压那两个小怪物。”
崔啖有些好奇道:“那两尊金银童子,还能有什么异相?”
不空浅笑道:“既然是祭天之物,难免招惹些往昔禁忌,诸如……某种状似耳道神的小妖怪?”
他回头,看见崔啖眼中的登徒子正歪着脑袋看向自己,心中就是一跳——经过两尊童子还有那耳道神的折腾,如今他对于这种小精小怪已经有些敬畏了!
崔啖驻足,出神道:“我也认识一只耳道神!”
还是那只耳道神指点他,才再拜见了钱晨前辈的。
而那一对金银童子拿着芭蕉扇,挎着存放灵丹的葫芦,与他也是相熟,还与登徒子有些小冲突。三只小妖曾为一枚灵丹撕打过一阵!那耳道神还曾缩到他耳朵眼里面,与他的登徒子有些交情,算是一起玩闹的伙伴呢!
那些往事,崔啖现在想起来,耳膜还隐隐发疼!
不空摇头道:“并非寻常的耳道神!寻常耳道神乃是樟柳童子之流,本为天生灵性不失的孩童意外身死后,埋葬在樟柳树下,天魂得了灵树滋养,渐渐孕育成的小妖怪。无非能打探些琐事,借助天生的灵性,占卜些许未来而已。”
“我说的那一尊,尤善于作画!”
“而且画道通灵,能画诸天地狱,通晓过去未来。更能勾连种种旧鬼邪神,将其画入画中,展现某些诡异威能,尤其通晓许多已成不可闻,不可见,不可觉的隐秘。此神以小人显化,貌似耳道神,但其真身必为一尊旧日鬼神,恐怖至极!”
崔啖却还不明白:“会作画的耳道神,不还是耳道神吗?”
他微微一愣,想起八阵图那一场,笔下青绿山水的耳道神,迟疑道:“我认识的那只耳道神,也是画道入神的。许是这等小妖怪,都有此能吧!”
“你又遇到了?”
族兄崔绰扭了扭头,看向崔啖的眼神便有些奇怪。
金银童子你认识一对,耳道神你也认识一只,这族弟阅历挺丰富的啊!
不空笑道:“檀越见识颇广啊!前日玄微太子在六镇大败北方妖魔,其下有一位大将李重,据说得其兄赠了一只水精白鹿,甚是神骏,我佛门海外圣地珞珈山,也有一只白鹿……”
话音未落,崔啖的神色更加怪异了!
“我也认识一只白鹿,可能就是那只。”
此言一出,崔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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