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女人却是不满道:“我们今天可是恋人哦~彻也君要叫我瞳或者瞳酱!”
“不想说就算了,之前在厨房就没说。”渡边以进为退,将自己最后的一口拉面吃完。
直到最后都没能等来他的夸赞,渡边瞳的挫败感可想而知,但现在她有更需要解释明白的事,对于渡边彻也以进为退的兵法,她悉数接下来:
“厨房那是因为声音太杂,我没有听清楚好不好~
“要说对彻也君的第一印象……显而易见吧?无非就是好帅、美男!想和彻也君上床或者被彻也君摁在床上……之类或多或少能说出口和不能说出口的话。
“我想亲爱的应该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
这些话委实太糙了点,但渡边彻也不置可否地点头。
悠扬哀转的曲调下是绝望中无助地自怨自怜,女歌手的歌声在并不宽阔的女子卧房内平添了几分悲绪,是渡边彻也与松本瞳聊天之间极佳的和声伴奏。
“我说点不一样的吧!或许而言……是唯有我才会有的第一印象。”
“什么?”
“彻也君第一次来办公室的那天是早春,阳光明媚,你就穿着一身简单的西服裤和白衬衫,逆光站在那里,不卑不亢地与我们大家打招呼,脸上的微笑清冷而又疏离,令人高山仰止,吸引着人尤其是女人想要接近却又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这也是我第一次正式与彻也君见面、认识。
“真正切实地见到彻也君后,浮现在我的脑海,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
“我们很相似,我们……是同一类人。”
松本瞳的话点到即止,她没再往下说,空留索尼音响里的女歌手将《cry for me》唱至最高/氵/朝。
渡边彻也由衷地笑了,他沉吟着点点头,颇为认同女人的看法:
“看来我们果然是同一类人,就连彼此之间的第一印象都差不多。”
这可并不是什么赞美之词,松本瞳笑得脸上的肌肉僵硬而又难看,叹息着:
“所以我再得知彻也君在京都不为人知的过去后,震惊之余更多的是了然……
“是这样的,嗯,也该是这样的……
“呐~那彻也君,想听听我不为人知的过去么?”
“……说吧。”
松本瞳拿了不是两罐啤酒,而是四罐,足够听她说完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反之也同样成立。
渡边彻也清楚了会形成如今这种模样的“松本瞳”的来龙去脉,换为思考的话,他不认为能做得比她更出色,也找不出更好的自我解决、逃离地狱的办法。
但清楚归清楚,渡边彻也不理解更不认可松本瞳的做法。
诸如早乙女、月见里、九宫樱和日高真理她们这种与旁人隔了羊水这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分水岭外,她们视普通人如畜牲走狗肆意妄为地打杀,只能说是从根就开始坏了,是无可救药的。
而松本瞳也曾是饱受欺凌的底层寻常人,不站起来反抗也就罢了,默默低下头乖乖做人也无人可指摘,但助纣为虐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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