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宁朗一抽一抽的抬起头,看到墙角边斜斜倚靠的男人。
“大、胡、子、叔、叔?你怎么在这里?”裴宁朗一边吸鼻子,一边抽抽泣泣的问。
大胡子缓缓走到他身边蹲下,满脸嫌弃是说,“这是谁家的鼻涕虫,怎么哭的这么丑?”
裴宁朗闻言赶忙擦自己的眼泪。
“我没,没哭,我就是有点伤心而已。”
大胡子闻言桀骜一笑,随后将裴宁朗抄了起来。
“走,叔儿今天心情好,带你去吃好吃的。”
“不过在吃好吃的前,你得把你的鼻涕擦干净。”
“这不是鼻涕。”裴宁朗弱弱的反驳。
大胡子笑笑没说话。
裴宁朗跟着大胡子吃了香掉嘴巴的羊肉泡馍。
他感觉自己的心情便好了几分,便大着胆子揪大胡子的胡子玩儿。
大胡子见状狞笑一声,一把抱起他将他抛入空中。
裴宁朗尖叫不已,心脏跳出胸口的感觉,既让人感到害怕,又新奇不已。
他渐渐忘记了近日来的伤心。
可惜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大胡子送裴宁朗回家。
他像上一次一样,把裴宁朗放在了距离政府大院不远处的小巷子里,让裴宁朗自己走回家。
裴宁朗往前走几步,有些不想回家。
他回头看,见大胡子还站在原地看着他。
顿时,浑身便有了无尽的勇气。
他扭转头,重新往回走,嘴角学着大胡子叔叔一样的笑。
萧郁看着小崽子一步步踏进大院。
他抽完一根烟,随后准备离开。
结果刚转过小巷子,就对上了无数把枪。
萧郁阴郁的看着包围住他的人。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自觉的把双手举过头顶。
小院里,时敬山拿着锄头把地翻的平整。
萧郁就被绑在一旁,面脸无所畏惧的看着他。
过了许久,萧郁被捆绑着的身体逐渐变得麻木,时敬山终于翻完了整片地。
他将锄头放回墙角,又洗了手,这才缓缓坐在了萧郁面前。
“萧郁,代号野狼。”
“是打入大陆内部的一头孤狼。”时敬山声音沉寂的说。
萧郁闻言微微一顿,面上依旧沉着冷静。
时敬山伸出已经苍老到有些握不住的手,撕下了萧郁贴在脸上的胡须。
一张与时宴礼有八分相似的脸,暴露在了时敬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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