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毫米重步兵炮都没有。
这些部队在据点里顽抗问题不大,能够坚守上一段时间,让他们进攻,就算是安特的二线部队和民兵他们也打不动。
这100多公里走下来,每推进一公里的伤亡比去年收复阿格苏科夫之前要小多了。
只可惜,100多公里的距离有点长,部队已经快到极限了。
等补充完成,王忠有点怀疑损失如此大的部队是否还能继续推进。毕竟敌人还有十几万部队在镇压梅拉尼娅人的起义。
这十几万人多半齐装满员,不能指望梅拉尼娅起义军消耗他们。
也许应该等一等,等后方调动新的生力军过来——
这时候,王忠透过俯瞰视角,看到了熟人。是从叶戈罗夫部抽调过来的部队,王忠看到的是这支部队的第三营,而打鼓的菲利波夫应该指挥的第一营。
不知道他还好吗。
————
菲利波夫看着手下挂在路灯上的尸体一具接一具的拿下来,排列在人行道上。
劫后余生的梅拉尼娅老百姓正在逐个认领尸体。
隐约能听见啜泣的声音,菲利波夫扭头望去,却找不到哭泣的人。
菲利波夫嘟囔道:“也许是这片大地在啜泣吧。”
忽然,一等兵瓦列里高举着一面普洛森军旗跑出来:“快看,有普洛森军旗!”
上士米沙骂道:“晦气玩意,来,给我一个角。”
然后两人就一左一右把旗帜撕两半。
米沙把撕烂的旗帜扔地上,仿佛还不解气,上去疯狂的踩踏,踩了好多脚,最后以一口痰收尾。
其他战士也一个个过来,对着旗帜吐痰。
菲利波夫心想,如果教士还在,会面对这种情况会怎么做。
他的营已经没有随军教士了,全牺牲在进攻路上了。
因为军官损失过大,菲利波夫不得不干起了以前的老本行,亲自当连长指挥部队。
就在菲利波夫绞尽脑汁思考的当儿,大提琴的旋律忽然从他后脑勺方向传来。
他转过头,看见头发斑白的老爷爷坐在废墟和尸体中间,拉着大提琴。
大提琴保养得非常完美,和周围满目疮痍形成鲜明的对照。
有战士用蹩脚的梅拉尼娅语说:“老爷爷,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拉琴啊。”
老头用纯正的安特语说:“如果没有音乐送别,这不是更凄凉了吗?”
说着老人拉出了哀伤的旋律。
菲利波夫听了几秒,问:“卡斯特梅的雨季?”
“不合适吗?”老头反问,“现在每个人心里都在下雨,andnotasoultohear。”
菲利波夫点头,从兜里摸出口琴,打算配合大提琴的悲鸣。
这个瞬间,有人举着步话机(联众国产)对菲利波夫喊:“听到三营和二营先后和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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