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是啊,长痛不如短痛。”孟德尔元帅耸肩,“现在告诉我,你们还有什么有可行性的建议吗?在我们有一个集团军司令官嗝屁,所有部队都猝不及防的基础上。”
“我们可以把504重型装甲营和最新编成的大普洛森装甲师投入作战。大普洛森装甲师有98辆豹式和48辆虎王处于完全战备状态,还有44辆四号长管和110辆四号坦克歼击车。”
孟德尔元帅:“我要求把大普洛森装甲师拆分成一系列20辆坦克或装甲车组成的战斗群,现在执行得怎么样了?”
“还没有完全开始拆分。”参谋长满头汗,“主要统帅部和装甲兵总监反对这种拆分。”
孟德尔骂道:“这个毛奇!他构想中的400辆坦克的大装甲师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我们的保障系统保障不了这么大的单位!”
在一通怒吼后,孟德尔元帅长叹一口气:“让大普洛森师分批出发,每个批次控制在20到40辆坦克之间,我相信这是最灵活有效的单位,把他们部署在安特人通往梅拉尼娅的必经之地上,和当地步兵守军并肩作战!”
“是!”
————
其实第二十五集团军司令弗里茨捡回了一条命。
在医疗所醒来的时候,他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直到落到附近的一颗炮弹爆炸,让医疗所的木头天花板剧烈的晃荡,落下许多灰尘。
灰尘落进了眼里,让弗里茨闭上眼。他想用手揉一揉眼睛,结果右手纹丝不动。
他不得不再一次睁开眼,透过泪水看见自己那已经缠满了绷带的右手。
这时候军医发现弗里茨醒了,便靠过来:“司令官阁下,您要是醒了就赶快起来指挥部队吧!敌人炮火准备已经结束了,肯定要进攻了!”
弗朗茨这才爬起来,问医生:“我的手怎么样?”
“保住了,弹片卡在筋腱和神经之间,再偏一点点你就永远残废了。现在修养个一年还能恢复。”
“那就好。”弗朗茨换了个问题,“我的参谋和副官呢?他们应该和我一起在师部地堡。”
“那估计就没了。整个地堡的幸存者应该都送到我这里了,但你看,只有你一位军官,还是个红底肩章的军官。”
弗朗茨:“情况有多糟?”
“我是个医生,不是军事家!我只接受了40小时的军事训练,教官说我拿起手枪只要不伤害到自己人就算胜利。您问这些军事方面的问题我也回答不了。”医生两手一摊,不等弗朗茨回应就去照料其他病人去了。
弗朗茨只能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出了帐篷,然后他就看到在医疗所东方,普洛森阵地上腾起了一个巨大的火球。
“老天,是乌尔班突击炮。”弗朗茨嘟囔道,“快!组织部队向乌尔班轰炸过的地方前进,按照过去的经验,被乌尔班炸过的地方会成为突破口!”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没人注意到弗朗茨那红色的领章——或者把它的底色当成了鲜血——反正弗朗茨喊了半天没人回应他。
于是他转身进了医疗所,在医生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拿起电话:“我是弗朗茨,在54师的阵地上,集团军司令部听到请回话!”
电话那边传来怒吼:“集团军司令也不能占用我的频道!快把伤员从前线运回来!还有,我血浆不够了,可以让伤员们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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