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写着写着开始路径依赖,又是我擅长的战场见闻和煽情了,仔细一看新登场的人都是盟军的校官,他们又不能来当师长军长。
看来看去,只有一个志愿飞行队的唐纳德中校可以死——不对,是可以用。
这一卷应该还有更多人登场,主要是混脸熟。
现在叶戈罗夫这些人物大家都脸熟了,特别是叶戈罗夫,感觉铺垫已经够多了。
但我还没决定好,也许之后会活到战后吧。我这人码字看灵感发挥的。
洛克托夫那一卷死的阿廖沙其实是我听一首叫《阿廖沙》的歌的时候,想到的,里面歌词有一句“现在他再也不能采花了,是姑娘给他献花”,我特别触动。
然后就让姑娘也死了。
像是伊凡和老罗科索夫公爵的死,也都是这样一开始就准备让他们死,所以会有大量的铺垫。
总之,在本书中如果你看到一个人有大量的“取死之兆”,那他就会死。
除了主角和上了角色表的,主要角色表大家可以打赏,就不太好让她们死了。
所以开新角色的你们就欢呼吧,她不会死了。
为什么是她?因为男角色就应该战斗,坦然面对死亡,所以男角色是不会上角色卡的。(才不是因为试了几个画师画出来的角色都让人想喊他“军少”才这么决定呢)。
写上一卷的时候,我就心软了,没有让瓦西里的父亲死,结果现在发现痛失让老父亲死的机会。
瓦西里也失去了成长的契机,他的角色和弧光也因此没有任何的变化,成为了一个吉祥物一样的角色,我因此非常后悔。
不要看我现在用戏谑的口吻在说这些,其实人物的死亡是一件非常严肃,需要认真对待的事情,如果他的死,不能让自己的人物弧光更完整,也不能让其他人的弧光更饱满,那这个死亡就是无意义的。
我非常反感这种无意义的死亡。
比如杨威利的死,意义何在?谁的弧光因此更饱满了?
是,我知道莱因哈特和杨威利的死,让那句“这一年,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二十一岁,杨威利三十岁,两人都正值未来多于过去的年龄”成为了艺术。
但是这样就够了吗?
相反齐格飞的死就很棒,让莱因哈特的弧光更饱满,让人忍不住想如果齐格飞没死会不会一切会不一样。
所以让角色死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首先需要把角色立起来,然后努力的让死变得有意义。
这一卷主要就是在立角色,丰满他们之间关系网,让未来某一刻,他的离开能变得有符合我审美的意义。
这里就要提到一本最近我非常喜欢的书了,没错,就是《玄鉴仙族》。李家第一代的逝去真是在我的审美上跳舞。
我也是看了玄鉴仙族,才意识到读者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可以接受一些角色的离开了。
感谢玄鉴仙族,感谢月季人写出了如此美妙的作品。
扯远了。回到本书,这一卷刚刚开始,我其实非常担心数据会掉得很严重,但目前看来我多虑了,追读甚至升了,从两万五升到三万了,均订也从三万前进到了四万。
这个追读和均订的比例,说明还有上升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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