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欢地喜地的开门,同时禀报新任三班捕头李城。
在“吱呀呀”的声响中,破旧的城门缓缓敞开,十几个衙役一下子围上来嘘寒问暖。
“好久不见总捕头了,我等甚是想念。”
“上一次乌龙山的土匪劫城,要是刘捕头在就好了,狗娘养的邓可为和王彪跑的比兔子还快。”
“总捕头你这气色不错啊,看起来红光满面。”
“那是当然,你没听说现在的长安镇已经发展的繁荣昌盛,甚至比黎平城还要繁华。我都想不干这个差役,前往长安镇投奔总捕头。”
“倒是便宜孙全和曹完这俩小子了,真是有眼光啊!”
刘公辅翻身下马,就像重游故地的老领导一般拍拍这个的肩膀,摸摸那个的脑袋,爽朗的笑声发自肺腑,犹如见到了久违的老友。
“小孟,个头又长了不少啊,过完年十九岁了吧?该娶媳妇了。”
“海波,你这瘦了啊,怎么最近吃不上肉了吗?”
“东子,脸上的疤痕怎么弄得?追小偷的时候被划的?你小子不行啊,竟然被小毛贼给伤成这样。”
正说话间,锦屏县新任捕头李城带着两个衙役从远处快步走来,还没来到跟前就远远的抱拳寒暄。
“总捕头,你总算来看我们啦?兄弟们对你甚是思念,如果不是走不开,我们就去长安镇找你喝酒去了。”
刘公辅上下打量了一番李城,拍着他的肩膀道:“不错啊,大城子,有出息了,现在混成锦屏县的捕头了。”
“哎呀……总捕头莫要笑话兄弟。”
李城摩挲着下巴惭愧不已,“我只是临时署理捕头而已,等新县令到任后,我这身衣服就得扒下来。”
“哦……距离邓可为弃官逃命差不多一个半月了吧?新任县令还没到任?”
刘公辅诧异不已,“李知府已经到任快一个月了,按理来说,他不应该让县令空缺这么久啊?”
李城解释道:“知府衙门前些日子来了公文,说是要调铜仁府的一个推官到我们锦屏县城做县令,没想到在赴任途中却被叛军截杀了,因此县令职位一直空缺。”
“原来如此。”
刘公辅恍然顿悟,“杨应龙的叛军真是胆大妄为。”
李城无奈的道:“他们连田宗仁这个土知府都杀了,又怎么会在乎一个小小的县令?在他们看来,杀一个县令估计跟杀鸡差不多。”
“那现在谁掌管县城中的政务?”刘公辅手抚佩刀,耐心询问。
李城嘲笑道:“总捕头你是不知道,就在一个半月之前,一支打着乌龙山旗号的土匪途径我们县城,把县太爷邓可为和总捕头王彪吓得弃城而逃……”
“呵呵……听说了,这些人真是丢大明朝廷的脸面。”刘公辅跟着嘲笑。
李城接着道:“但奇怪的是,土匪进城之后并没有劫掠百姓,只是冲进县衙,抢走了县令的印绶与令牌,并打开仓库把咱们的差役服装抢了个一干二净。”
“这又是为何?”刘公辅明知故问。
李城一脸钦佩的道:“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这支土匪是帮助叛军攻打黎平府的。他劫走我们锦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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