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狗却偏偏总是把自己当成护花使者,对于经常和朱履萌玩耍的朱任侠充满了敌意,而且还瞧不起他这个最底层的奉国中尉。
“哟……这不是改行做货郎的朱中尉吗?”
白卓凡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之意,“你不是连饭都快吃不起了吗,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竟然穿的人模狗样?”
“哼……看家护院的也配嘲笑我堂堂大明宗室?”
朱任侠冷哼一声,从袖子里又摸出一锭银子,塞到了一个丫鬟的手里。
“秋菊,拿着,公子赏你买衣服的。”
“啊……这、这。”
这种丫鬟基本属于半卖身性质的,一年的工资也就二两,两年半才能赚到五两银子。
激动之下,秋菊有些语无伦次,不知说什么才好?
旁边的春华一脸羡慕,急的快要哭了。
“春华,你的……”
朱任侠变戏法一样又从袖子里拿出来一个元宝塞到了她的手中,“拿着,本公子不偏不倚,每人一个。”
朱履萌张大了嘴,一脸的不可思议,“侠子叔,你发大财了啊?”
他爹朱任荼身为镇国将军,每年的俸禄也不过才一千石米,折合成银子大概等于每月八十多两。
这小侠子叔才一个月不见,出手就是十五两银子,这是挖到宝贝了?
朱任侠用挑衅的目光看向白卓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每月的薪酬大概是三两银子吧?要不你喊我一声公子发财,我也赏你一锭元宝?”
“你!”
白卓凡被气得脸都歪了,“你身为宗室,竟敢从事其他职业,按照大明律制,理应发配凤阳。”
“啪!”
一声脆响,朱任侠一巴掌甩在了白卓凡的脸上。
特娘的,这小子长得真高,还得踮起脚才行。
“这话别人说也就罢了,你一个靖江藩的看门狗也敢说这话?”
“你去朝廷告王爷啊,咱们靖江藩的奉国中尉、辅国中尉都几年没发俸禄了?就连王爷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居然敢狗叫?”
“你……”
白卓凡面色涨的通红,恨恨的握住剑柄,但是却不敢出鞘。
“好了、好了……侠子叔!”
朱履萌唯恐事情闹大,急忙站出来将两人隔开,并悄悄朝朱任侠挤眉弄眼。
“打狗还看主人面,侠子叔你过分了啊……我爹在找我,就不跟你闲聊了。等哪天你回桂林了,我再找你算账。”
听着朱履萌明护实损的话语,朱任侠笑笑:“小萌说得对,怪我、怪你侠子叔打狗没有看主人,过几天我就回桂林除籍。到时候我去镇国将军府找你。”
“除籍?”
朱履萌被吓了一跳,“你疯了啊,你竟然要除籍?除籍之后你就是白衣,就是庶民之身了。”
“我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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