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是没有一点长进啊!”
金珠头摇的像是大风车,“出去就说你是跟着刘公辅学的武艺,我可丢不起那人!”
“士可杀不可辱!”
朱任侠表示自己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站在那里别动,我要攮你,我要捅你!”
金珠乖乖的站在原地不动,双手挑衅的招手:“来呀,攮我,捅我!”
“呀!”
朱任侠咬咬牙,佩剑出鞘。
一招“白猿指路”,手中长剑刺向金珠的腋下,用了大概七成的力道。
“废物,快点攮,使劲捅啊!”
金珠大怒。
手一挥。
朱任侠还没看清怎么回事,手中长剑就被夺了过去。
接着腿弯一软,整个人就跪倒了她的面前。
“没劲!”
金珠抬手将剑插在泥土里,“半个多月没找到能打的练手了,真是无聊!”
“唉……”
朱任侠叹息一声,狼狈的整理了下衣襟,“服了,金姑娘武艺的确了得。”
金珠嘴角翘起,得意的道:“这么说吧,天门山最鼎盛的时期,拥有两千多人的时候,我的武艺也是前五名。”
金珠吹一声口哨,在远处甩着尾巴的胭脂血摇着尾巴跑了过来。
金珠翻身上马,伸手把朱任侠拉上马鞍,两人继续朝饮马镇赶路。
“小侠子,你太让我失望了!”
鬼鬼祟祟的朱长安一脸无奈,“我还以为你要野战,原来你是要跟她切磋武艺。”
“这么说吧,你俩的实力差距比华国男足和巴西男足的实力都要大,你要想胜过他,只能选择合适的武器,用你腰间的那把枪攮她……”
胭脂血撒开四蹄,犹如离弦之箭,不消半个时辰功夫,就来到了饮马镇。
“你在镇外面等我,我去找张放商量一下怎样去黎平城找他师兄?”
也不知道播州杨氏的人撤走了没有?
所以朱任侠也不敢贸然让金珠踏足集镇,而是让她在一个僻静之处躲了起来,只身一人徒步前往。
镇子上熙熙攘攘,人头攒动,贵州和广西两地的客商络绎不绝,人声鼎沸。
朱任侠很快找到了张放的店铺,进门施礼道:“张兄,别来无恙!”
“是兄弟你啊?”
正在打盹的张放揉了揉眼睛,登时来了精神,“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家里有些事情,所以耽误了。”
朱任侠直接从袖子里拿出两锭元宝放在了柜台上,“不知道张兄问过你表哥没有,那张葡萄图是否还在?”
看到银子后,张放便两眼放光:“前几天去黎平进货时,我拜访了一下表哥。葡萄图确实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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