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榉走到桌子前提笔沾墨,在砚台边轻轻刮了刮笔头的墨,跟着从容挥笔。
赵桓、赵楷还有那些官员全都围到了桌子边,当华榉第一个字写出来,赵桓、赵楷,还有那个年纪最大的官员全都为之震惊。
因为他们三人都是书法大家,对历代书法名家的字都非常熟悉,一看华榉的字就是颜真卿的字体,而且神形俱同,假如不是亲眼所见是华榉书写,必会认为是颜真卿的真迹。
华榉挥笔如神,片刻便将一首词写好,随后把笔放在笔搁上,双手抱拳冲着徽宗微微欠身说道:“陛下,学生写好了。”
“去拿过来。”徽宗对身边的太监说道。
太监过去把那首词拿给徽宗,徽宗一看写的是欧阳修的踏莎行,而字体却是跟颜真卿的真迹一模一样。
徽宗还是不死心,马上让人去取了颜真卿的真迹,结果仔细对比了半天也还是找不出一丝破绽。
这下徽宗彻底信服了,赞道:“如不是亲眼所见,寡人绝不相信世间竟然有人能把颜真卿的字仿写的如此神似,华卿真是让寡人开了眼界。”
“谢陛下。”
能得到皇帝的认可是一件非常荣幸的事,如果是其他人肯定已经欣喜若狂,但华榉却表现的很平静,坦然的说了声谢,便再没后话。
“方才杨卿说你深得各大书法大家的精髓,现在你照着各大书法家的字,再各写一幅字给寡人看看。”
华榉仿写颜真卿的字出神入化真假难辨,徽宗很想知道他写其人的字是否也一样能真伪不分。
华榉也没推辞,而且皇帝下旨他也不能推辞,当即挥毫以王羲之的行书,怀素的狂草,柳公权的楷书,赵普的隶书,以及郑道昭的魏书,各写了一幅字。
这次徽宗没有再坐在椅子上等着,华榉一动笔他就从书案后过来站在桌前观看,华榉每写完一副他立刻拿起跟众人一起仔细鉴看,但除了赞叹还是赞叹,竟挑不出丝毫的毛病。
五幅字写完,华榉把笔放下,什么也没说,只是冲着徽宗微微欠了下身,便退了几步站到一旁,让他们继续看字。
“世上能有人把几大名家的字临摹的如此神似,若非亲见,实难相信。”太子赵桓赞叹道。
受父亲徽宗的影响,赵桓也自幼攻习书法,其在书法上的造诣与其父徽宗相比也逊色不了多少,因而他常为此感到自豪。
但现在看到华榉一口气写出五位书法大家的字,原有的那点骄傲也没了,从心里对华榉感到服气。
赵楷点头赞同道:“皇兄说的不错,我们自幼练习书法,也曾临摹过诸多名家的字,可跟赵县男比起来,却是差的太远。”
赵楷在书法上也有着很高的造诣,自诩天下除了他父亲徽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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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再无第二人能胜过他,但看了华榉写的字,也不得不承认比他写的好。
“好好好。”
徽宗看着桌上的五幅字连说了几个好字,激动的对赵榉说道:“华卿果然已得各书法大家的精髓,让寡人大开了眼界。”
“谢陛下夸赞。”华榉欠身施礼道。
徽宗对身边的太监说道:“马上把这五幅字拿去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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