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画与字都有徽宗的亲笔题字与鉴印,显然都是他亲笔所画、所写。
齐鸿、刘范、张澈三人看着扇子羡慕不已,因为皇帝的御扇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的,尤其是普通百姓,谁家要有这样一把御扇,那身份可就不一般了,就是官府都不敢轻易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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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鸿把扇子还给华榉,说道:“有了这把御扇,以后你们家就是汴京商人中的第一了,就是官府都得对你家礼敬三分。”
“不就一把扇子吗,没你说的那么邪乎。”
华榉好像真的不知道这扇子的重要性,抓住扇柄往空中一抛,然后再接住。
张澈看他把扇子当玩具抛玩,吓的心都要跳出来,叫道:“小心啊,这可是御扇,损摔坏了要掉脑袋的。”
“放心,我的脑袋结实的很,掉不了的。”
时间不早了,华榉也没心情再跟他们逛,说道:“行了,我该回去了,再不回去我娘要担心了。”
华榉抬手挥了挥,过了小石桥走了。
张澈、齐鸿、刘范三人相互看了一下,也没心思再去其他地方玩,各自散了回家。
华榉沿着街路回到家,才到门口就见伺候他的小厮顺子着急忙慌的说道:“公子,您总算回来了,大娘子都已经派人来问过几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我就该吃家法了。”
华榉的母亲郑氏十六岁就跟华耀祖成亲,先后生了五个女儿,直到三十二岁时才生下了华榉,所以对华榉格外的关心,一天要派人去看他几次,每次出门都要给他规定时间,超过时间就要派人去寻找。
虽说母亲关心也是为了他好,但这种关心却让华榉有种被管制的感觉,因此经常会不打呼就偷偷跑出去。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华榉进门准备去后院见母亲,路过前堂的时候,突然听到父亲华耀祖说道:“当初是你主动提出我们两家联烟的,如今眼看就要婚娶了,你却突然反悔变卦把你女儿另许他人,你这不是在羞辱人吗?”
华榉问身边的顺子:“谁来了?”
“飘香酒坊的老板尚进财。”
“是他啊。”
飘香酒坊在汴京也算小有名气,汴京城有不少酒楼卖的都是他们的酒,华榉家的福庆酒楼卖的同样也是他们的酒。
除了这层关系外,尚久财还是华榉的准岳父。
四年前他主动提出要把女儿许配给华榉,华榉虽极力反对,奈何人小言轻,最终还是没能阻止父亲答应。
按照两家约定,华榉科举考试之后就要完婚。
“他来干嘛?”华榉问道。
“他是来退婚的。”
“退婚!”
顺子说道:“天云楼东家邵有福的大儿子邵仲昆看上他女儿,这老儿就把女儿改许了邵家,而且明天就是迎娶之日。”
天云楼也是酒楼,而且也在马行街,离福庆酒楼只有百米的距离。
因为同是开酒楼的,又都在马行街,所以邵进福一直视福庆酒楼为眼中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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