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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通过仪器检测,没想到这位先生竟然是协议师。
以协议师强壮的体魄,他身上这些伤势很快就能恢复。
我们估计还有半个月就能出院了。”
一旁的护士回答道。
彼得心里一惊。
‘这家伙居然是协议师。
难道是上面派下来的驻守者?’
彼得和艾克对视一眼,互相明白了对方心中的想法。
“原来是协议师啊,那我和艾克就不必担心了。”
彼得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什么。
“两位治安官,你们有事的话,不用一直守在这里的。
伤员我们先照顾着,你们忙你们的。”
护士旁边的白褂医生拿着一个笔记本,礼貌的点头。
“那行,那我们就走咯。”
彼得拉着艾克,满脸微笑地走出了重伤监护室。
“居然是驻守者。
我们竟然凑巧就救了一个驻守者。
哈哈,这个月的烟酒钱有保证了。
老艾克,我真是没有想到,偷懒也能捡到功劳。”
要不是这里是医院,彼得真的想放声大笑。
‘功劳?功劳是什么意思?’
‘还有什么我不了解的吗?’
白修疑惑地望着欲要离开的两个人,陷入了两个选择。
‘跟着这两个万神教徒,或者留在这里。’
白修很快就决定出了选择后者。
毕竟今天晚上凌晨一点,自己还要和他们在公园广场,碰面呢。
一时半会也不用急,可以先放他们回去。
白修坐在凳子上百无聊赖的等了一小会儿,那个身穿白褂的医生才离开了重伤监护室。
‘里面还有个护士。’
白修陷入沉思。
‘要不把她打晕?’
白修很快就否决掉这个想法。
‘如今老鸭多半还没有苏醒,自己如果提前把护士打晕。
老鸭都没有醒,没有什么意义。’
白修坐在凳子上,耐心的等待,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病房中老鸭眼皮轻微动了动,然后一下子睁开。
刺眼的光线,老鸭皱眉把眼睛又闭上。
‘房间?我这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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