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海风下,房间里徐小天睁开眼,枕头边放着两把长刀,手臂上得酸痛感还没有消失,想到今天的训练,徐小天苦笑。
前几天的新生训练刚刚结束,但是凯撒无敌的身影依旧紧紧的烙印在他心中。
“早,麻爷”
洗漱完毕后,徐小天看到蹲在门口的邋遢老人打招呼。
“我爷爷呢?”
“他去上课去了!估计要中午回来,你爷爷可说了,让我帮忙计数哩”麻爷嘴里咬着铅笔,晃了晃手里的任务清单。
“放心吧麻爷”
徐小天点了点头,断崖屋常年无人,除了爷爷徐凤鸣之外就剩下这个胡子拉碴的老头了。后山断崖是比亚纳防守最薄弱的地带,也是最严的地带,只因为徐凤鸣一个人坐镇。
“长跑10公里,劈5000,刺5000,掠5000,撩5000一个不能少,否则老徐头回来我不好交代”
“明白”
徐凤鸣和麻爷没有教他如何使用源能,只是告诉他锻炼好身体以及掌握刀的基础,一切都是从零开始,即使结束了长达一个多月的新生军训,但他有种真正的训练才刚刚开始的感觉。
“呼”
直到下午徐小天才做完最后劈刀动作,累得半死趴在地上,双臂根本火辣辣的痛。
“吃点苦头算什么!”麻爷说。
“打鱼去不?”麻爷扛着渔网憨笑。
“不去”
徐小天如同拨浪鼓摇头,他可不敢忘记第一次掉进大海里的感受,不敢呼吸,无穷无尽的海水挤压过来,不敢挣扎却有害怕沉入海底,眼看着距离水面越来越远刚张开嘴苦涩的海水灌满了胃。
“你怕是因为海太深了”麻爷笑着。
徐小天不明所以,眼看着麻爷就要乘坐缆绳下涯,徐小天叫住了他,跑回屋里拿出麻爷的烟斗:“麻爷,我看你烟斗潮了,就拿回来烘干了,我说上面的烟渍也太多了吧!都让我用刷子刷的一干二净,跟新的一样。”
徐小天邀功。
麻爷看着崭新的烟斗如遭雷击,熟悉的包浆触感彻底成了回忆,这个70多岁的老头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不用这么激动,应该的”徐小天笑着,“别人对我好,我就对他好,这个道理我懂的”
“跟我去打鱼吧”麻爷很委屈。
“不去”徐小天感觉麻爷的声音有些不一样。
“去吧”
“不去”
“必须去”
两人顺着缆绳从断崖滑下,稳稳的跳进了一艘小帆船里,麻爷在烟斗里塞了一把烟丝,把烟嘴放在豁牙那里用嘴唇叼着,深吸了一口,看着崭新的烟斗,索然无味。
“老规矩?”
“老规矩”麻爷点点头。
发动机突突的带着螺旋桨启动,燃烧不太充分的柴油味道有些重,带着一缕青烟和帆船逐渐远离比亚纳,西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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