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地主人见孙大人跟他说话,虽然暗地里吐槽孙大人“爱作秀”,但一方父母官这么亲切地笑,田地主人可激动了。
急着说:“孙大人,这些秧苗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自然粗壮结实了。”
说完这话后,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想不到哪里不对劲。
孙山尴尬地笑了笑,老人家的意思是这些秧苗因为他要插秧,所以精挑细选出来的,实际没那么粗壮结实。
孙山只好不失礼貌地尴尬笑了笑。
他来插秧,下属肯定安排最好的了。要是不好,会显得很尴尬。
如果安排些细苗黄苗来,这样的苗子插下去有什么意义。
孙山笑了笑,接着说:“老人家,今年天公作美,风调雨顺,一定会有好丰收的。”
谁不喜欢能多收几多米,即使机会不常有,但总归是对生活一种期盼。
田地主人听到孙山的话后,也高兴地说:“承大人贵言,今年一定好气候,我们的田地一定能丰收。”
刚才田地主人被儿子暗暗戳了一下,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
保持少说少错,跟在孙大人后面说的原则,这样保管不会做错。
孙山依旧保持笑容,问道:“老人家,春耕夏收后,也忙着夏耕吧?辛苦了。”
第一次主持插秧礼,孙山不知道说些什么。
本想问多些问题,不过才学了几日沅陆话,太多的话实在说不出来。
没错,那日王家登门拜访后,孙山“一客不烦二主”,拜托王老太爷帮忙找个会说官话的本地读书人来教沅陆话。
王老太爷也非常给力,隔两天就在县学那边找了个读书人来教本地话。
孙山为了主持插秧礼,特意苦学沅陆话。
这不,总算会说几句,以及连猜带蒙地知道田地主人的意思。
孙山,桂哥儿,孙定南,张师爷四人还好,只需要学习本地话。
孙家村的护卫就惨多了,不仅要读书识字讲官话,还要多学一门本地话,整个学习课时排得满满得。
一伙人颓废不已,恨不得立即跑回孙家村,不做护卫了。
孙山和田地主人简单的几句聊天话,在田地主人眼里没什么。
但在官吏以及乡绅眼里充满震惊。
想不到孙山才来几天,就能说本地话了。
不仅脑瓜子聪明,还有上进的心,更有融入沅陆的心。
上任的知县,去到哪里都要带翻译,上上任的知县,来了好几年也就会说一丁点,再往上面的知县,来了屁股还未坐热,就被调走了。
官吏和乡绅经历过好几任沅陆知县,就没有一个像孙山这样,如此主动积极地学沅陆话。
大家不由地想到:孙知县真的跟以往的知县不一样,他要走不一样的路线。
回想起那天跟孙知县吃饭,孙知县说了些什么,他们只记得《大乾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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