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地躺上去?做什么梦呢。”
没多久,老k派人送来了褥子,他们铺好褥子,迟夏才慢吞吞地躺上去。
有人进来,给她注射了药物,将她的手脚禁锢住,开始拿着那些连接线往她的脑袋上弄。
迟夏十分坦然地盯着他们看,但这个眼神在别人看来似乎有点骇然,意识慢慢昏沉的时候,迟夏看到老k也进来了。
突然的疼痛填满感官的时候,迟夏已经不像小时候那样反应激烈了。
长久以来,她所经受的教育和训练,以及那些记忆带给她的忍耐力,已经足够让她在此时此刻承受这一切。
她不愿意做这个世上的英雄,但她很喜欢坏人自以为拿捏了一切后被反杀的惊愕。
她迟夏,还是很喜欢为这些人制造一些反转的。
痛苦在她的皮肉里张狂地叫嚣时,她放声大笑,这声音听在老k耳里十分受用,在他看来,这不过是迟夏可怜的自尊心在作祟而已。
迟夏却想,狗东西,我要打的你满地找牙。
直到身上的汗水蒸发,迟夏才起身。
睡意散尽,她下床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透过缝隙观察着夜色下的庄园。
骆寻现在在做什么?程九那边跟踪的怎么样了?师姐他们来东州了没有?曹大哥的伤怎么样了?石天一和黑子那边是不是有了新发现?潜伏在平西县的那位炸弹同志现在进展如何?根叔,丁叔,张队,他们现在都在做什么?
她把所有人都想了一遍,又想到瞿白和阿德,心下坚定了要尽快把他们送出去的决心。
她知道天亮后自己还要经受什么,她知道那个过程会有多痛苦,但她迫不及待,她距离那个男人的软肋越来越近,她要让他自食其果,加倍偿还。
迟夏回到床上,强迫自己入睡,心想,如果这个时候有瞿白的安眠汤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迟夏起来的时候就有人在外面等着,先带着迟夏去见了杨淑君。
她一出来,向固就带着一行人进去“收拾”房间。
站在杨淑君所在的房间门口,迟夏一时间有点紧张,她害怕杨淑君怨她,又害怕她不怨她,如果非要选,她希望妈妈能怨恨她,那样她心里也会好受一点。
有人打开房门,迟夏冷眸看着身边的两人:“我们母女相见,你们也想进去凑凑热闹?自己没妈?”
那两人仗着老k做后台,看不上迟夏这么傲气,当下就道:“老板让我们盯着你,这是他的命令。”
迟夏刚踏进去的脚顿住,侧头看他们先:“是吗,那你进来试试。”
她停在原地侧开身子,那两人竟然也真的往进去走了。
但当走在前面的那个脚步刚抬起来,还没接触到地面的时候,迟夏一个肘击过去,那两人碰撞在一起,迟夏在很短的时间内卸了他们的下巴,将人踹在一旁。
她动作很快,快得开门的那个女人根本没看清。
迟夏拍了拍手:“我心里有气,你们这样的货色,来几个我打几个,不信你再让你老板派几个过来。”
她就不信这事是老k吩咐的,不过是这些人迫不及待地给她来了个下马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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