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迟夏也紧接着开口:“与其东躲西藏,在这里至少能保证你的一日三餐,有警察保护你,你怕什么?”
楚宏利脸上的愤然之意慢慢褪下,他目光凝重而又防备地看着面前这两人:“你们……你们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骆寻没回,只说“你应该还不知道吧,屠国安没有死,活过来了,人已经被转移到了东州,如果你想见,随时可以见他。”
楚宏利的脸色又变了变。
“至于莫老七。”骆寻又说:“他现在也已经在警方手里了,到你应该清楚,对你来说威胁最大的,不是莫老七。”
楚宏利的脸色再次惊变,迟夏甚至看到他两颊的肉都抽动了几下,他确认般问:“真的?”
“千真万确。”
骆寻说:“我们是负责调查这件事的警察,我们也知道你一直在努力,希望东窗事发的那一天,祥滨集团至少有个东山再起的机会。”
听到这话,憔悴而又狼狈的楚宏利忽然就红了眼眶。
迟夏看着他:“楚先生,如果你想保护自己珍视的东西,那就配合我们的调查,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迟夏这话一出,车里气氛猛地紧张了起来。
卷毛思来想去:“可是,除了高兰,还有什么事情是值得他不希望我们查到的?”
“他母亲的死。”迟夏说:“一定是他母亲的死。”
车里沉默了好一会儿,林文觉恍然大悟:“是了!他母亲那么强势,她疯狂介入儿子的人生,试图要黄维生通过她的想法成长,甚至连婚姻这么大的事都不过问黄维生的意见,黄维生不可能只是逆来顺受地接受这一切!”
“还有一点。”
迟夏说:“通常在这种家庭环境下,母亲都会把自己所受的苦归结于‘我是为了你才会这样,你一定要好好努力,你不能让我的付出没有回报’,类似这种道德绑架式的价值观输出会日复一日地折磨着黄维生,这或许也是为什么他个人更喜欢用利益来牵制身边的人而非情感。”
“那我们……”林文觉肃然:“咱们得派人去查一查他妈死亡的真相啊……”
“咱们过去就是打草惊蛇了。”骆寻摇头。
“那咋办,总不能不去吧?”林文觉眉头皱的老深。
骆寻笑他:“急什么,去肯定要去,但不是咱们去。”
“那是谁去?”林文觉说:“总不能让老曹一个伤病患者去吧?”
“我是那么没人性的人?”
骆寻通过后视镜给他翻了个白眼:“回去后我跟常局商量商量,咱们几个现在都是黄维生的重点关注对象,得让生脸去。”
其实骆寻心里已经有了最佳人选,但因为常局交代过,炸弹同志的存在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这时候他也不能说。
迟夏已经知道了他的用意,安慰林文觉他们:“对,咱们在东州吸引火力就够了,至于余吉跟平西,赵所,丁叔,张队,这些人可都是老将,他们的经验比咱们都丰富。”
林文觉和卷毛一喜:“张队找着了?”
“嗯。”骆寻说:“已经跟我们取得了联系,不用担心他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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