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迟夏在颠簸中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但她能感受到身下这个人带给她的安全感。
“别咬自己,要不咬我,要不咬毛巾。”骆寻又说。
迟夏的下巴磕在他的肩膀。
她轻轻侧了侧,吻在了他的耳垂。
“骆寻。”
“嗯。”
“骆寻?”
“嗯。”
“骆寻。”
“嗯,我是骆寻。”
“对,你是骆寻。”
她再次确定,在车门打开的时候,又吻了吻他的耳垂。
“你为什么不红耳朵?”
骆寻把人放进车里,系上安全带,又跑过去上车。
车子发动起来的时候,他把一只胳膊递过去:“等你清醒了再亲,我再红。”
迟夏拿起他的手,紧紧覆住她的眼睛。
药劲又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