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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有多问。
看着桌上的饭菜被迟夏和骆寻消灭完了,他特别高兴:“反正这几天咱们都困在了这儿,你们尽管去忙,每天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我给你们做。”
骆寻不好意思,还想拒绝,结果迟夏先开了口:“好啊根叔,你做什么就吃什么,我们不挑。”
根叔笑的眼尾满是皱纹:“好好好,肯定给你们喂的饱饱的。”
瞿白往骆寻那边递了感冒药:“吃了药再休息吧。”
骆寻道了声谢,撕着药片的包装,迟夏那边给他推了水壶过来。
四个人在空荡荡的大堂小声说着话,灯光昏暗却显出暖意,窗外月亮高悬,隐约能看到层叠的云,明天一定是个大晴天。
***
第二天一早,迟夏和骆寻刚起来,根叔已经准备了早餐,不光他们,客栈另外几个客人也占了这个便宜,老板直呼想要请根叔来这儿当厨子。
根叔又高兴又不好意思,红着脸只会笑着让他们多吃点。
骆寻和迟夏对桌而坐,瞿白就坐在迟夏旁边。
瞿白用他们两能听到的声音说:“根叔以前开过旅馆,还学过几年厨师。”
迟夏已经先过了一把嘴瘾,这会儿慢悠悠地:“根叔挺忙啊,又要开旅馆又要学厨师,还要发扬祖上传下来的药食文化。”
骆寻吃的正香:“什么文化?”
“没什么,开个玩笑。”迟夏问他:“骆队,魏国良联系了你没有?”
骆寻刚要说话,放在手边的手机就亮了,一看屏幕,他站了起来:“来的正是时候,你抓紧吃,吃完咱们就出发。”
他走到外面去接电话,迟夏很快喝完了碗里的粥。
瞿白给她递了纸过来,压低声音:“小心点,有眼睛。”
迟夏神态如常接过纸巾:“知道。”
桌子底下,他又递过去一个纸条:“余吉的一个大夫,应该可以帮到你们。”
迟夏拿过纸条塞进兜里,又擦了嘴,纸巾从手里掉在了地上,她俯身又拾起来:“走了。”
瞿白应了一声,目送她的背影离开。
直到他们的车子开出客栈,瞿白收起他们的碗叠在了一起,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将迟夏刚才捡上来的纸巾藏于掌心,悄然放进了口袋里。
迟夏一上车就问骆寻:“小魏同志昨晚的战果还好吗?”
“据他所说,收获颇丰。”
骆寻说着看了看外面明媚的天气:“看这样子,咱们下午能凑合去趟小野子坡。”
“我还挺期待。”
迟夏拿出瞿白给的那个纸条:“为了避免给骆队你增加工作量,我找了一个余吉的大夫,大概可以帮我们检查一下那三个死者有没有什么身体疾病和突发疾病的情况,骆队,要不要联系,你一句话。”
骆寻看了眼纸条,也没多问,只说:“骆队觉得很有必要。”
迟夏笑了,拿出手机:“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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