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寻说着,朝她招了招手,等她过去的时候,往她手里塞了个果子。
迟夏悄悄装进了兜里。
“按照时间推算,那个时间正好是过年期间,家里没人,裴新录回家干什么?”
迟夏拧着眉,故意说了一句:“周婉柔跟着一起来了吗?”
在老头子说话之前她就又摇头:“周婉柔肯定没来,不然孩子不会出事。”
骆寻嗯了一声,又问裴新录的父母:“裴新录死前留下了一封遗书,上面写是他杀了周婉柔,关于这一点,两位有什么想法么?”
老头子的手颤的更严重了,骆寻和迟夏都清楚,这老人现在是又悲又愤。
他紧抿着嘴,想说什么,又自己咽下去了,颤颤巴巴地点了支烟,重重地吸了一口,又把自己呛着了。
“我新录不会杀人的!他是被冤枉的,他肯定是被人冤枉的!”
裴新录的妈妈终于止了止哭声为儿子辩驳:“他跟婉柔感情那么好,就算……就算因为孩子的事情生了嫌隙,可是……可是……可是,怎么至于杀人啊!”
她焦急地看了眼丈夫,见他不说话,忽的站起来气的跺脚:“就是要杀,那也是我儿媳妇杀了我家新录呀,新录哪有杀人的道理!”
她倒是想得明白,迟夏刚要开口,口袋里的手机就震了一下。
她以为是林文觉那边的消息,拿出来一看,发消息过来的竟然是刚刚才加了联系方式的大婶一号。
大婶的消息是:
迟夏回过去:
对方正在输入,很快消息传了过来。
又一条消息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