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崎司需要做的事非常多。
要打扫屋子、要洗两个人的衣服、要烧菜做饭、要负责生活物质的采购、要留意栗山樱良的身体状况、给她说笑话逗她开心,要问刷牙了没有、要帮她买卫生巾、要和关心的人汇报情况……
在此之前,多崎司还从没过过这样的生活。
好在栗山樱良的心态很积极,没有摆烂,一直都在尽可能地配合他。
两人一起打网球、种菜、空闲了就躺在树林里讨论到底什么是“后现代主义风格”,踩着一辆掉漆的老旧自行车在疗养院里四处兜风。
2月1那天,商业街上只有八个座位的电影院上映了一部过时的新片。
改编自村上春树短篇集《没有女人的男人们》中的作品《驾驶我的车》,影片内容讲的是舞台剧演员兼导演家福悠介妻子去世后与他的司机,一个有着神秘过往的年轻女子相互熟知并开始内心交流的故事。
狭窄的影院里就两个人,两个人都在看着银幕上那辆狭窄的红色老式萨博900小车。
影片整体风格呈现出孤独、无奈、以及疏离感,独特的村上氛围;主题则是寻找与失落,出轨与背叛,一个神秘与自由的女子,漫长的对话和无时无刻都在响的爵士乐。
电影刚开始不久,有一个这样的镜头。
男主角家福回到家,打开家门,推门进屋时,里边传来了悠扬的爵士乐声以及床铺“吱吱”作响的声音,他的表情变得奇怪起来,小心翼翼朝着屋里边走去,
妻子正另一个男人在进行着亲密的交流,男人哈哈地喘息,妻子香汗淋漓。
床头柜上,唱片机的指针深浅不一地划过黑胶唱片。
爵士乐的优雅,永不过时。
这样子的镜头持续大概几秒。
最后,男主角黯然离去,镜头又转回床上出轨的妻子和背对镜头的男人,再次停留几秒钟,声音回荡在整个放映厅。
栗山樱良看得很投入,等画面切过了后,她才一脸回味地才问多崎司:“刚才那种动作,对女方来说怎样?”
“……?”多崎司一头雾水。
“床铺吱吱吱的响,感觉好大劲,”黑暗当中,栗山樱良歪着头,那清澈深邃的双眸深深地凝视着多崎司的眼睛,化身求知欲爆棚的好奇宝宝地追问道:“这对女方来说,是否太过分了?”
面对这么可爱到问题,多崎司隔着扶手把她抱住,一本正经地回答:“说不定女方更乐意。”
“是吗?”栗山樱良温热的鼻息均匀地吹在他脖颈上,略有些紧张地问,“欸,多崎,你是不是满脑子都着和我这样玩?”
到了这个程度,看电影就没什么意思了,倒不如逗部长大人更有趣。
多崎司把栗山樱良拉过来,坐在自己的双腿上。
像电影里的镜头那样,两人面对面依偎在一张小小的椅子里,两边被扶手困住,活动空间极其有限。
“亲爱的栗山小姐,”他搂着部长大人纤细腰肢,“我说我不想,你信吗?”
栗山樱良思考两秒不到,答道:“不信!”
“这不就对了嘛,”多崎司靠着椅背,看着她在黑暗中依然闪亮的双眸,“只要你好起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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