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攥着的项链中心有一颗蓝色的宝石,即使忽略项链条上的碎宝石,仅仅是那颗蓝色宝石就令人顿觉价值不菲。
“你胆子可真的是不小啊,在我的房间里小偷小摸一些什么小件东西还没有关系,真以为偷了这么重要的东西能安然无恙的走出去?”
“没有,我没有偷,我真的没有拿……”
小春茜里都来不及捡起地上的书包,她惊恐的摇头解释着。
“要不是我发现的早,只怕这件项链失窃的罪行要被冤枉在无辜的佣人们的身上了。”
将项链交给一旁的佣人,大喜多纯乃回首看着大喜多艳子道:“这就是你随便让外人来家里的结果,她们偷偷摸摸的顺走了东西你都不知情。”
虽然明面上说着的是小春茜里,但纯乃的视线却是在蛭本空和大喜多艳子身上来回徘徊。
即使女儿用挑衅的目光盯着自己,大喜多艳子的气质依然端庄。
不过她同样的,也没有去瞧瘫坐在地上的小春茜里。
但小春茜里的双眼却已经酸红,她嘴巴笨笨的解释道:“理事,我真的没有偷拿那项链,我我我……我真的没有,我也不知道那项链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包里……”
“哦?”大喜多纯乃轻蔑的俯视着小春茜里,“你这话的意思,是怀疑我把项链塞进你的包中了?还是怀疑河田?”
“没……我没有怀疑……”
被大喜多纯乃蔑视的眼神看着,小春茜里小脸煞白,肩膀抖动。
“不是你放的,还能是谁放的?”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蛭本上前走了几步,站在小春茜里的面前。
“纯乃小姐,您演这一出戏的目的是什么?况且还将一个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蛭本空微微笑着点了点头:“麻烦收起您那无处安放的大小姐意识吧。”
当着大喜多艳子和一众佣人、两个无关人等的面,蛭本的话毫不留情。
“蛭本,你的胆子还真是……”
纯乃还要说些什么。
“够了,纯乃。”但大喜多艳子揉了揉眉心,将地上的书包捡起,“别再给我丢人现眼了。”
她将书包递给小春茜里道:“茜里,今晚让你看笑话了。”
看着面前气质典雅高贵的大喜多夫人,小春茜里低着的脑袋都快要塞到自己的胸口里了。
“没……嗯……没……”
她红着眼抿着嘴接过书包,想要转身夺门而出,但终究也只是鞠躬转身,轻声道了声谢谢后小心翼翼的离开。
如果这里不是大喜多夫人的家,不是奢侈的林大厦,而是东京哪条路灯昏暗的巷道,小春茜里早就跑了起来。
但这里是大喜多理事的家,在这奢侈宛如宫殿般的建筑内部,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蹑手蹑脚的老鼠。
在聚光灯的汇集照射下,老鼠别说行走了,大多都会僵硬的靠在墙角,动也不敢动。
“夜深了,东京路上车来车往的不太安全,那我也要回家了,大喜多夫人。”
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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